可那會兒,當他看到周美蘭扯著蘇西的頭發……
當時蘇西那狼狽又無助的樣子,讓他簡直快要瘋掉。
他從來沒有那麼強烈的想要對一個女人動粗。
若不是看在周美蘭是蘇西媽媽的份上。
這粗,他指定動了!
可他救了她,她一點都不領情。
在周美蘭纏著他時,她還一臉看笑話的神情,還對他惡言相向!
現下,這個女人竟然又說,不把他當人看!
想到這裡,憤怒的火焰在他胸口燃燒著。
下一秒,他不受控製的大手直接抬起,控住她的下顎。
他居高臨下的死死盯著她,咬著後槽牙說道:
“蘇西,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冒犯我!”
蘇西沒有掙紮,任他控著。
甚至已經被他弄疼,她也那麼平靜的回看他,眼神中不帶一絲一毫的感情。
這個男人,傷她至深。
若不是那天以自己的命去威脅那些醫生……
她不敢想象,她已經渴望留下的孩子們被他斷送姓名之後。
她是會瘋?
還是會去死?
還是會直接選擇跟他同歸於儘?!
沒一會兒,蘇西便被他虎口施的力度逼出了幾聲生理性咳嗽。
薄景言緊皺著眉頭,猩紅的眼睛閃過一絲動容。
他剛想放開她,卻赫然看見她白皙的頸間。
除了剛才的抓痕,還有一處舊傷口。
以他的經驗去判斷,篤定了那種傷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