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願承認也罷,就此彆過,以後彆再出現在我麵前,如果你有點記性,那天在醫院,我已經說過了,薄景言,我當你已經死了!”
蘇西在心裡祈禱著他彆再攔路,但手臂還是被他抓住,並且無法掙脫。
蘇西無奈的閉了閉眼睛,側目看向薄景言。
怎知他垂著頭,她根本看不到他的表情。
但很奇怪的是,他的周身突然都散發著一種悲傷的氣息。
她很少見過他這樣的狀態,或者準確的說,是從來沒見過。
在她印象中,不管是學生時期,還是職場。
他一直都是聚精凝神、氣宇軒昂的模樣,幾乎就沒有什麼能夠打亂他的鎮定和自信。
這種異常的樣子雖讓蘇西感到困惑,但那種疑慮在蘇西心中,也似乎就那麼一閃而過。
沉默在兩人之間蔓延,時間仿佛凝固了一般。
蘇西知道,她若是再走,他肯定還會攔。
她再也沒有多餘的力氣和他爭執了,索性沉下心,平淡的問道:
“請問,您還有其他事嗎?”
薄景言沒有立刻回答,他動作遲緩的再次拿起打火機準備點香煙。
蘇西注意到他的舉動,即刻張口,語氣森冷:
“我討厭煙味。”
薄景言的手停頓在空中數秒,又放了下去,他手指依然夾著香煙,下顎線繃的很緊。
“你從來沒說你討厭,以前在你麵前抽,你也沒說過。”
薄景言的聲音很輕,還帶著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