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了咬唇,剛想回懟安馳,安馳已經來到她麵前。
“太太......幾天前,就是您和您母親在公交車站起衝突那天......”
“安馳,我和薄景言的離婚證書是簽了字,畫了押的,請問,他的任何事情,與我還有關嗎?”
蘇西冷冷地打斷他,以這種方式告訴安馳,她不想聽。
可安馳似乎不達目的不罷休,直接忽略蘇西的話,繼續說道:
“那天......我不知道您和薄總聊了什麼,但他從那裡離開之後,立刻讓我開車趕往薄公館,進門之後,就焦急的找吳媽。”
安馳說著一邊觀察蘇西的神色和動作。
見她沒有任何表情,也沒有移動腳步,安馳又急切地敘述:
“可吳媽請假回家了,吳媽所住的地方,你是知道的,幾個小時的路程之後,還要爬山。”
“薄總那天去,吳媽剛巧走親戚去了,她的手機我們也打不通,問了鄰居們,也都不知道她去了哪裡。”
“我們沒有辦法,又返回城裡。今天再一次去.......就在我們回程下山的時候,薄總腳下一滑,從山上滾了下去。太太......”
蘇西神情倦怠的聽安馳敘述完,眉心不由自主地鬆動了一下。
那天?是那天她提到了吳媽知道他們同房的事。
所以,薄景言離開之後,迫不及待地去找吳媽問話?
即便是確認同房又如何?
他這是在做什麼?
......
安馳靜靜地觀察著沉默的蘇西,緩了緩自己哽咽的聲音,歎口氣道:
“太太,薄總他......他心裡是在乎你的,你們倆之間肯定是有什麼誤會......”
“誤會?”
蘇西抬起頭,神情恍惚地對視安馳,聲音平靜卻擲地有聲:
“記不記得我躺在急診室,你來送離婚協議書?”
“記不記得我去他辦公室,他控著我的下顎讓我給洛可可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