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景言!你不要忘了!我們已經離婚,離婚!就代表你我什麼關係都沒有了。離婚後生的孩子,你也沒權力爭撫養權。如果我懷的是彆人的孩子,你更沒有權力乾涉!”
薄景言看著麵紅耳赤的女人,眉頭微微蹙了蹙。
下一秒,他俯身靠近她,似笑非笑的擦去她臉頰上的淚,玩味的說:
“在這座城裡,我薄景言,就是權力。”
他的語氣不疾不徐,卻帶著難以忽略的無上的權威,壓的蘇西胸口一陣沉甸甸。
是,若是她真的與他抗衡,無論從哪個方麵,她都不是他的對手。
彆說是薄景言,以她蘇西單純的心性。
洛可可輕輕鬆鬆擺弄一些小手段,就能把清清白白的她弄進了局子裡。
她蘇西能鬥得過誰?
蘇西難過的胸口發疼,可能最痛的是親耳聽到薄景言說要搶她的孩子們,她再也忍不住喉嚨深處的哽咽:
“薄景言,你是有權、有錢、有能力,但是,這幾個孩子不會愛你的,親子鑒定你做與不做,搶與不搶,他們都不會愛你的。因為......你不配。從你第一次想害了他們,你就不配被愛。”
蘇西這次沒有吼,也沒有很大聲,隻是,言語中不難聽出那種心寒和悲傷。
說罷,她就那樣淚眼朦朧的盯著薄景言,眼神中,也沒了之前的膽怯。
如今,孩子們的事情曝光就曝光了。
有時候,人總怕一些秘密曝光,可是,真的曝光了,好像也不會到要命的程度。
而薄景言,似乎被她這席話給震住了。
他額頭的青筋突突的跳著,眼神也越來越鋒利。
仿佛,他的情緒比她的還要深......
兩人僵持了很久,蘇西有些累了。
即便她這一覺睡的很沉,但是從昨天到局子裡折騰的,身體依舊感覺疲乏。
蘇西見薄景言一直沒動,也不說話,她便先開了口:
“薄景言,孩子們的事,到此為止。他們是我的,我拚了命也要保護他們。既然離了婚,我們之間就彆再有任何糾纏。今天你保釋我出來,謝謝你,以後有了能力,我會還你這個恩情。麻煩請讓傭人打開門,我要回去了。”
蘇西這次說的心平氣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