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西被他那種眼神看的,心跳還在不斷地加速。
他似乎沒有絲毫放開她的打算,健碩的臂彎一直圈她圈的很緊。
而蘇西,也不敢再輕易亂動,生怕真的惹到這個精神有問題的狗男人。
沒一會兒,薄景言圈著她腰身的手掌,緩緩地移動到她的腹部。
輕輕地在上麵摩挲著,突來的觸碰讓蘇西的身體不由得微微顫動了一下。
“蘇西,我該相信你嗎?”
薄景言突兀的聲音在兩人極近的呼吸間響起。
那音色似乎帶著一種莫名的蠱惑,他似乎在質問蘇西,又像是在問他自己。
蘇西敏銳地捕捉到薄景言的話語中帶著一絲憂鬱的意味。
但蘇西暗自猜想,他這種情緒。
是源自以為孩子們不是他的,源自他是被戴了綠帽子的那種憂鬱。
蘇西刻意將上身儘可能的離他遠了一些。
待保持到蘇西感覺能喘口氣的距離時,她才語氣平和地說:
“你信與不信,對我來說,都已經不再重要。”
這句話似乎惹怒了薄景言,他停留在她下巴處的手指緩緩地加重了力度。
“不重要?那什麼對你來說是重要的?”
薄景言聲線冷了下來,透露著一絲不滿。
蘇西迅速撇開下巴,試圖掙脫他的控製,回答道:
“把我的包包和手機還給我,讓我回家,這個重要。”
薄景言再次勾回她的下巴,嗓音淩厲了起來:
“我說過三次了,要麼乖乖待在這裡,要麼我再把你送到局子裡。”
他說話間,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絕,讓蘇西不由得感到一陣寒意。
她禁不住皺了皺眉,心裡湧起滿滿的委屈。
憑什麼?
是他妻子時,她處處聽從他的命令。
可如今,他們是什麼關係?
他憑什麼還這樣對她呼來喝去?
蘇西的眼神中漸漸地升起一絲疲倦。
她的心很累了,已經沒有再跟他吵下去的力氣。
她就那樣瞪著他,身子也刻意的與他保持距離。
然而,耳邊又即刻響起薄景言的聲音:
“你家在哪裡?你有家?沒有我,周美蘭會看你一眼?再有,今天我為你洗刷冤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