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更非捕風捉影之人。
或許,真的有什麼確鑿的證據?
薄懷霖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
“景言,不管怎樣,如果這件事情處理不好,不僅會傷害到西西,也會對我們薄家的聲譽造成影響。”
薄景言的眉頭緊緊皺起:
“爺爺,我知道分寸。隻是在事情沒有弄清楚之前,我不甘心。”
薄懷霖微微點頭,輕輕地歎息了一聲。
他知道薄景言的性格,一旦決定了一件事情,就會堅持到底。
並且,他雖然是相信西西的。
但是,又不知道自己的孫子到底掌握了什麼證據,才會這般堅持。
想到這裡,又突然心疼起自己的孫子。
“好吧,既然你有自己的想法,那就按照你的方式去處理。不過,爺爺希望你能儘快解決這件事情,不要讓它影響到我們薄家的聲譽。”薄懷霖語重心長地說。
薄景言鄭重點頭,“放心吧,爺爺,我會儘快給您一個滿意的答複。”
......
......
翌日,晚上。
某醫療機構。
薄景言命令翻譯跟國外請來的鑒定師傳達,以對胎兒最小傷害的方式做了親子鑒定。
並命令下去,讓全體組員不分晝夜的工作,以最快的速度出結果。
采樣結束。
坐在走廊上的蘇西如同失了魂魄一樣。
目光呆滯的望著腳下的地板。
她的臉色蒼白如紙,嘴唇微微顫抖,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卻又無法發出聲音。
雖然這一切都是在秘密進行,但她覺得自己的尊嚴已經落了一地。
一個不愛她的男人,認為她和彆的男人有染。
那浩浩蕩蕩的親子鑒定本身就是對她的一種侮辱。
仿佛一把鋒利的刀子,無情地刺入了她的內心,讓她的心碎成了無數片。
在冷清的走廊裡,除了坐在椅子上的安馳和他身邊的幾個保鏢,再也沒有其他人的身影。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仿佛過了許久,薄景言才從某個房間裡信步走來。
當他的皮鞋落入蘇西的視線時,蘇西緩緩地抬起那張掛滿清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