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婦人見狀,連說:“對對對,我兒子確實是這一名很優秀的木雕師,城內不少木工坊都搶著出高價讓他去做大師傅,可是他都不願意去。”
“他說看見人就惡心,說什麼人連木頭都不如,還說一生隻愛木雕,將自己的木雕視若珍寶,他是絕對不會將自己雕刻的木雕丟在地上的。”
“平日裡他在家雕刻木雕的時候,誰都不讓進,一忙有時候就是一整天,幾乎沒有應酬,就算出門也會與我說一聲,堅決不會像現在一樣消失兩天。”
周青峰聞言,若有所思:“我再確認一下,可有人問你索要贖金?”
老婦人搖頭:“沒有。”
“那就奇怪了,綁架了人,不要贖金,目的為何?尋仇?”
“我兒子連應酬都少有,哪來的仇人啊。”
“不一定,在沒有找到人之前,任何可能性都有。”
周青峰微微點頭,略做思索,當即下令:“靳威,我觀之此處民戶聚集,來往皆是熟人麵孔,少有陌生人來訪,若有陌生人來此,必然有人會記得。”
“先派人走訪周圍鄰居,確認一下近日有沒有見到陌生人。”
“雁過留痕,來過就一定會留下痕跡的。”
“另外,查一查……額,大娘,你兒子叫什麼?”
老婦人說:“木子李。”
“嗯,查查木子李是否欠錢,是否與人結怨,是否與他人妻子有染,過去一個月,去過哪裡,見過什麼人,明日雞鳴破曉前給我確切答複。”
靳威呆了呆,臉憋的通紅,委屈道:“卑職做不到啊。”
周青峰冷冷說:“人已經失蹤兩天,拖得時間越長,人就越是難找回。”
“本總旗會給你人手,要多少給多少,司內雜役、力士任由你調遣。”
“這是本總旗上任以來第一個案子,辦砸了,你最好掂量一下後果。”
“多的我不說,看你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怎麼做了。”
靳威冷汗直冒,突然感受到從周青峰身上傳來一股令人窒息的壓迫感。
那是權力和身份的壓製,而非戰力的壓製。
靳威是食災境修士,而周青峰隻是一名區區剛入門的食濁境菜雞,靳威完全可以用一根手指碾死周青峰,但是借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啊。
“是,周總旗,靳威一定全力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