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帶著害怕連累哥哥的唯一血脈,也給送往一戶沒有兒子的好人家收養。
多年以來,路司府內心始終害怕恐懼,手上沾的血洗都洗不乾淨,殺的人數都數不清楚,仇人更是不知道有多少,未來有朝一日東窗事發,必將滿門死絕。
這讓路司府根本不敢跟阿狗沾上一丁點關係,隻敢冷眼旁觀,默默觀察,以他自己獨特的方式守護著路家唯一的傳承血脈。
時至今日,路司府都自以為天衣無縫,無人知道他和阿狗的關係。
雲帆冷笑連連,言語譏諷:“打發他去城外種田?殿帥倒是生的一副慈悲心腸。”
風滿樓上前去抓阿狗的後衣領:“既然殿帥慈悲,那就由風某代勞了。”
“夠了!”路司府猛然抬頭怒喝一聲,衣袍之內瞬間飛出數以萬計的紙人,雙眸青芒閃爍,麵容猙獰,猶如妖魔出世,一聲怒喝便震的風滿樓後退數步。
風滿樓望著無數紙人,眼中閃過一抹忌憚,打了個哈哈說:“殿帥何必為一個無名小卒生氣,您說不殺就不殺吧,風某遵命便是了。”
雲帆適時打圓場:“殿帥,一個小角色,您說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吧。”
路司府聞言,猙獰麵容緩緩恢複平靜,手捏指印,無數的紙人重新飛回衣袍之內,接著才緩緩拍了拍阿狗的頭頂,仰頭閉上眼睛,冰冷的說:“阿狗,本帥給你半個時辰,立刻離開劍塔城,去城外糧莊務農種田,一輩子不準回城。”
“否則,你死,你娘也死!”
阿狗聞言,捂著嘴緩緩起身,望了一眼路司府,轉身闖出門去,他顧不上其他了,隻知道快逃,快帶上娘親一起逃,逃出這座吃人魔窟,否則全家都會死。
雲帆和風滿樓見狀,拱手說:“殿帥,告辭。”
路司府親手將親侄子趕出城,如今心亂如麻,心緒不寧,整個的舉止都失了章法,連敷衍都不想敷衍了,直接一揮袖袍,示意風雲二人趕緊滾蛋。
雲帆和風滿樓對視一眼,轉身快步離去。
人未死,此事可不算完!
阿狗不敢耽誤片刻時間,連滾帶爬的跑回家,拉著老母親就跑,老母親還在問阿狗怎麼回事,可是阿狗根本沒時間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