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守‘士兵’們一輛馬車一輛馬車的搜查。
然而除了司馬言這一位參議之外,其他車輛裡竟然空無一人。
最重要的目標根本不在使團當中。
基本可以確定,這是一個假的尋寶使團了。
好在柴榮歸已經事先得到消息,所以並未感到多麼沮喪。
司馬言在旁雙臂環抱於胸前,靜默不語,看似很配合,實則心生疑竇,她通過很多小細節看出了這夥人有問題,無論是守將還是士兵,都透露著古怪。
首先柴榮歸問題就很大,一個劍門關城堡的守關將軍,怎麼敢得罪尋寶使團,他難道不知道尋寶使團裡的都是一群背景深後台硬的二世祖嗎。
他知道,但是他依舊堅持搜查,甚至給錢開路都不好使。
誰給他的狗膽?
說他不畏強權,儘忠職守,姑且能解釋的通,畢竟,人的品行不同,也不能指望人人都一樣。
可是那群士兵怎麼解釋呢,身上穿的製式輕甲歪七扭八,穿的都不是軍隊裡的軍靴,而且士兵境界大多是食災境修士,軍官更是食煞境修士。
什麼時候一個小小的邊關城堡裡有這樣的實力了?
不知道的還以為走進一座主城了呢。
種種古怪之處,令司馬言幾乎可以推斷而出,柴榮歸必然受人指使,和這群偽裝成士兵的賊子狼狽為奸,就是奔著周青峰手裡的鑰匙和寶圖而來的。
“馬參議,冒犯了,卑職職責所在,還請恕罪。”一無所獲的柴榮歸肩扛長柄逆刃刀,向司馬言微微躬身,算是聊表歉意。
與此同時,柴榮歸的眼角卻給城樓上埋伏的人一個眼色,示意他們不要輕舉妄動,這個假的尋寶使團並不是目標。
司馬言淡淡微笑:“柴將軍就不好奇,為何使團裡隻有我一個使者?”
柴榮歸聞言,麵不改色的說:“不好奇,卑職隻做分內之事,確保使團內沒有逃犯就行,其他事與卑職無關。”
司馬言含笑說:“柴將軍當真是儘忠職守之人,你這樣的人才留在劍門關城堡當一個守將屬實屈才了,回城之後,本參議定當在城主麵前舉薦你。”
柴榮歸嗬嗬一笑:“那就多謝馬參議了。”
“本參議就不耽擱柴將軍執行公務,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