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問酒沙啞的說:“不知道,先進去看看情況,抓幾個舌頭問問就知道了。”
古道詔默然無言,勾了勾手,示意兄弟們跟著閻問酒步入了楊家莊。
豈料前腳剛走進去,就出現了變故。
厚重的後門突然自動合上,頭頂升起一個巨大的陣法紋路,如同一個透明的青色法罩與莊牆邊緣嚴絲合縫的對接上,莊外牆、莊大門,街道牆壁和道路上的地磚皆是顯露出大量的青色陣紋。
“不好,這是個圈套。”古道詔一行人見狀,出現了短暫的騷亂,紛紛雙手結印準備施術迎戰,然而,等了一陣,都沒有任何敵人來襲。
眾人這才意識到隻是虛驚一場,眼前的鎮族大陣並非是針對他們的,否則周圍埋伏的敵人早就一擁而上,不會像這般平靜無波。
閻問酒掃視一圈,蹲身低頭摸了摸閃爍著青色陣紋的地磚,輕笑一聲:“楊氏家族還真是深藏不露,竟然將整個莊子煉成了一座鎮族大陣的鎮基。”
他收回手,一抖黑袍,直腰起身說:“不必驚慌,莊子裡的人恐怕遇到了生死存亡的大麻煩,否則不會啟動鎮族大陣,現在沒人會來管我們的。”
一行人聞言,稍做適應,便繼續謹慎的往前潛行。
閻問酒和古道詔都是食毒境修士,受煞級鎮族陣法的影響最小,基本可以做到無視陣法的乾擾和壓製,甚至隨時都可以撕裂一個陣法缺口逃出去。
但是像阿傑和阿虎這群食煞境修士就沒有那麼好受了。
他們一路潛行,一路搜索,一個活人都沒見到,一具屍體也沒見到,整個莊子就跟死莊子一樣,突然,他們隱隱約約聽到了鬼哭狼嚎般的聲音。
“那邊有人,往那走!”一行人立刻朝著聲音來源的方向急速狂奔。
閻問酒藏在最後,驅使古道詔他們在前邊衝鋒。
而在發出聲音源的另一邊。
“要死要死要死……”楊大郎手持法劍,拔腿狂奔,蹬牆過院,沒有陣符傍身,他也得受到陣法乾擾,無法甩掉後邊窮追不舍的屍潮。
好在緊急時刻,他能夠憑借逃生之術快速的挪移位置,數次險死還生從屍潮口中逃走,加之憑借對莊子的熟悉,尚且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