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道詔見狀,豈能坐視兄弟們都被降格為凡畜,雙手結印,施術自保:“敵攻守護移傷!”
阿傑和阿虎一行十九人受到規則傷害全部轉移到了古道詔的身上。
“敵攻守護反傷!”古道詔憑著自己的守護規則與造畜規則進行了規則對抗。
現在造畜規則對古道詔和其他十九名兄弟造成多少傷害,就會原封不動的被守護規則反傷回去,這就是守護規則的獨到之處。
閻問酒感受到自身正在被造畜規則反傷,但是他並不慌,因為他穩贏,就憑古道詔的半條命,想要鬥贏他這個全盛時期的食毒境修士,簡直異想天開。
一旦古道詔在規則比拚中,自身法力不足,無法支撐規則之術的消耗,就會立刻被造畜規則降格為凡畜,這就是食毒境修士與食毒境修士的戰鬥。
閻問酒眼含譏諷,嘲笑一聲:“死白眼狼,就憑你也想贏我?”
古道詔法力消耗甚大,麵色慘淡:“我不是要贏你,隻要拖住你就行,四少主,現在讓你的人出手,活捉了他,就能知道誰要殺你了。”
周青峰聞言,說道:“廖先生,勞煩你出手,務必生擒活捉敵人。”
老瘸子平靜的點點頭,一步踏出,體繞紫光。
閻問酒見狀,心知不妙,又來一位食毒境修士,二打一,自己凶多吉少。
所以,他當機立斷,放棄了襲殺計劃,果斷散做無數的紫色蝴蝶,朝著四麵八方破空飛去,並撂下了一句狠話:“古道詔,壞我大計,我看你怎麼死!”
在場之人儘皆無言以對,都沒想到對方竟然如此猥瑣,好歹也是一位食毒境修士,堂堂的四境大佬,走到哪都是有點排麵的人物,竟然就這麼逃了?
“四少主,必須攔住他啊!”古道詔臉色一白,他知道攔不住就完了,對方逃走必然會將自己一行人還活著並且已經恢複自由的消息傳達給蟒雀皇室。
周青峰扭頭說:“廖先生,還追得上嗎?”
老瘸子平靜的說:“費勁。”
周青峰微微點頭,沒有多麼在意,畢竟想自己死的人多了。
刺殺,意料之中的事。
隻要自己繼續爭奪權勢,那想自己死的人會越來越多,抓刺客,抓到何年何月才抓的完,無非就是抓到一個殺一個,抓到一雙殺一雙罷了。
想要徹底杜絕刺殺,除非自己彆出劍塔,否則根本無法避免。
與其抓根本抓不完的刺客,不如加強身邊的保護力量。
不過他還是很好奇,究竟是何人喪心病狂到在劍塔門口殺自己這位少主。
這種作死的行為簡直就是瘋了。
周青峰心有猜測,淡淡說:“古道詔,現在說說你知道的吧,那個叫無麵的黑袍人是誰,猜測也可以說,說錯也無妨。”
古道詔在一眾兄弟的攙扶下起身,麵色慘白,苦澀說:“現在說這些還有意義嗎,就算現在您肯給我們一條活路,我和兄弟們怕是也活不成了。”
周青峰聞言,淡淡說:“走吧,今夜全當沒見過你們。”
既當眾答應給他們一條活路,豈可自食其言。
他如今位高權重,身份尊貴,說出來的話就是金口玉言,自食其言就是在損毀自身的權威和信用,隻要有一次出爾反爾,那再說話就沒人會當回事了。
況且古道詔這群人‘勞動改造’十年,精神氣早都被消磨殆儘了,所求的不過就是踏踏實實過小日子,此時逼人太甚,就是逼著人跟自己玩命了。
退一萬步說,古道詔這夥人回帝都能否躲得過皇室問罪這一劫都是問題。
古道詔抱拳一禮:“四少主仁德,多謝今日高抬貴手,放我等一條生路。”
周青峰嗯了一聲:“楊天傾,給他們開條路,讓他們走。”
楊天傾聞言,手持操縱陣族大陣的陣杵,心念一動,在東麵莊子城牆位置開了一個小口,說道:“東麵城牆。”
古道詔聞言,微微點頭,接著望向周青峰,說道:“四少主仁德,我也不能不義,今夜之後,我們之間往日恩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