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去哪搞錢呢,三天補齊剩下的五萬法錢,還要另外搞到一些盤纏。
向人借錢,他的朋友都住在貧民窟,兜比臉還乾淨呢,況且也沒人敢跟一個當街殺官的通緝犯打交道,不當場舉報都算是講義氣了。
公羽落心一橫,腳一跺,乾他娘的,官都已經殺了,還怕個毛線,缺錢那就直接去搶,選了個賭坊就去搶,第一次搶賭坊沒經驗,搶了幾百萬法錢,但是也被賭坊的打手們追的到處亂竄。
公羽落將事情經過的開頭到結尾,一五一十的講清楚。
靳威在旁拿出紙筆站著書寫案犯的口供。
在公羽落說完之後,周青峰又讓其重複一遍,說完之後,又讓其重複一遍,來來回回重複了一百多遍,周青峰倒是沒什麼,有吃有喝還能坐著,但是公羽落說的心態就有點崩了。
公羽落雙手抓著囚籠,身心俱疲緩緩跪地,開始鬼哭狼嚎了:“大佬啊~~~我已經重複了一百七十三遍了,你還要我重複多少遍啊,你不如殺了我吧。”
周青峰沒有搭理公羽落,起身拍了拍手,轉身朝著外邊走去,靳威見狀,立刻收起紙筆跟上去,直至走出梅花司的獨立監牢。
靳威抱拳說:“案犯說的話細節方麵有出入,雜毛說是公羽落主動提價砸錢砸到他鋌而走險,公羽落說雜毛坐地起價,雙方證詞不一樣。”
周青峰淡淡說:“正常,人總是會選擇說一些對自己有利的說辭,這是小問題,你自己看著辦就行,還有沒有發現其他異常?”
靳威說:“沒有,一個人重複說一件事一百多遍,每次都會有略微的細節區彆,這是正常情況,倘若是真的一模一樣,那就是事先背好了說辭。”
周青峰嗯了一聲:“你和執器繼續審問,再跑勤一些去找些人證問問,一定要對案犯所述的供詞進行多方驗證,一麵之詞,並不可信。”
靳威躬身抱拳:“卑職明白。”
“加油乾!”周青峰拍了拍靳威的肩膀,負手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