嵐沒有控製住自己的眼淚,同時真誠感謝著給予自己加護的神明。
嵐將頭埋入母親的懷抱,嚎啕大哭。
真的是太痛了,他應該選個其他死法。
“小嵐怎麼了?”
嵐的哭聲同樣吸引了準備去吃午飯的紅阪社長,趕忙上前關心道。
現在嵐可是他們文學社的招牌,可不能出事。
“沒事沒事,就是孩子做了個噩夢,一會就好了。”
“好吧,如果有什麼需要瑪蒂娜太太您隨時叫我。”
過了好一會嵐才緩過來,不過現在又覺得有些羞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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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嵐醒來後,再一次重複度過了這一天。
不同的是在離開酒店後,他直接站在馬路邊的下水道口上。
思維如同張開的一張網,開始不斷向外延伸。
直到觸摸到在下水道爬行的老鼠,給他們下達了一個指令。
在今天晚上集合儘可能多的同類,去世田穀區埋伏,在爸爸上司和村左康次家中埋伏好。
一旦目標回來,就將他們全部吃了。
東京雖然數百年沒有爆發過鼠潮,並不代表一定不會有。
‘暫時隻能這樣了...’
目前沒有發現什麼超自然力量的嵐,不覺得會有人將這個事情聯係到自己頭上。
“您好!請等一下!”
村左康次還是和之前一樣冒出來,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不過這次嵐很乾脆和廉治瑪蒂娜說道:“走吧爸爸媽媽,我肚子餓了彆理他了,等會還要去醫院看妹妹呢。”
“哦哦,好的小嵐。”
見小嵐都這麼說了,春日野夫婦也不再理會那個攔路一直在喘息的中年人。
直接繞過他上了自己的小車,轉向燈亮起後向著中野區開去。
“等...呼呼...等等啊!~”
喘不上氣的村左康次隻能眼睜睜看著春日野一家上車離去,而他定定站了許久頹廢離開。
...
“爸爸,最近你有的罪過什麼人嘛?”
嵐趴在扶手箱上對著坐在副駕駛的廉治問道,瑪蒂娜看廉治有些累了回家路上是她來駕駛了。
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