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隻能寄希望於雪之下的名頭,可以壓住這幫不知道從哪冒出的綁匪。
“你很吵~哎”
“唔唔..”
大誌被惡趣味的打手套上了口球,原本回蕩起來嘈雜的聲音蕩然無存。
“接下來我問你答,敢廢話一個字,我就把左野木光步丟進那玩意裡。”
“呼呼,呲呲...”
當麵前的攪碎機高速運轉打出火花,光步直接被嚇尿了,兩腿酸軟。
“爸!!我不想死..~”
自己隻是按照平時的路線出行,突然就被人套上頭套帶到這裡。
現在還見那個被光籠罩看不清的身影,要把自己丟進麵前那個機器裡...
“左野木大誌,46歲家中獨子,離異,兒子左野木光步。”
“在雪之下家的工程隊負責幕牆分包工程,家中有一母....”
“是的,您說的對。”
被摘下口球後的大誌老實了許多,終究是負責工程交接的人。
察言觀色多年,從現場其他能看清麵龐的人目光基本集中在中間那個黑影還有自己兒子光步身上。
他就已經明白了,這裡是對麵那個小小的身影做主。
有極大的可能是他那個混賬兒子,什麼時候招惹了不該惹的人,導致他這個老子一起倒黴。
‘既然沒有直接將我們父子灌水泥,就有的談,有紋身,不怕雪之下家....山口組嗎,還是說稻川會?’
“說實話不應該遷怒於你,俗話說的好子不教父之過。”
“你對自己兒子在學校的事了解多少?”
識時務者為俊傑,嵐發覺大誌已經有些摸到門路。
自然不再步步緊逼,光步的行徑進一步發展下去,妥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