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她好像記起來她還要去紙紮店,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昭昭的事情還沒有解決。
她急急忙忙地走下樓,看著餐桌旁的顧聽寒,清了清嗓子,聲音黏膩撩人,眨巴著雙眸。
“親愛的,今天我想要出去一趟,能不能借你的車給我開開。”
顧聽寒抬眸掃了她一眼,麵無表情第說道:“不行。”
江珂頓時焉了,從雲升山莊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打車出去可是要200塊錢,她肉痛的很。
她又厚著臉皮說道:“顧聽寒,你們知道嗎?我這麼做都是為了我們的以後著想。”
她努力賺錢,隻為以後能硬氣的說道:男人,這些錢你拿去花吧!
顧聽寒饒有興趣地聽著,他到底要看這個女人想耍什麼花樣,“你繼續說。”
江珂一愣,隨即佯裝抹了抹眼淚,“你不是破產了嗎?我努力賺錢,還不是為了咱兩能好好過日子啊!”
顧聽寒嘴角忍不住一抽,這個女人從哪裡聽來的他破產了,整個京城有一半都是他的產業。
“那好,既然你有這份心,到時候我要陳牧將車鑰匙給你。”顧聽寒漫不經心地說道。
江珂低頭數著手指,不可思議地看著他,“這是你大發慈悲說得最多字的一句話,虧我之前還擔心你有語言功能障礙,隻會重複一個字。”
顧聽寒斜睨著鳳眼盯著江珂,她頓時感覺後背升起一股涼意,“嘿嘿嘿,老公你真好。”說完江珂就溜之大吉。
等江珂拿到車鑰匙已經是下午了,她徑直驅車去了紙紮店,又和陸昭昭約定好了見麵的時間,送替身還要等到晚上去了。
突然她思緒一轉,一個身姿妖嬈的女人緩緩走進了笙歌夜總會,她的臉龐妖豔無匹,就如同是月光下的芍藥,讓人無法移開視線。
江珂將看著迎麵走來的經理,苦了誰都不能苦了自己,“您好,我要點了一個最便宜的男模。”
經理保持著職業微笑,“好的小姐,這邊是2000塊錢一位。”
江珂聞言一驚,這麼貴,難道沒有聽到她說的最便宜兩個字,她又重複了一遍,“我說的是最便宜的。”
男人耐心地解釋道:“是的小姐,我們這邊的分為三個等級的,A級的價格在5萬到10萬不等,B級的價格在1萬到五萬不等,C級的價格在2000到1萬不等。”
江珂有些尷尬,不自然地清咳了幾聲,“1000千可不可以,給我打個折。”
雖然200塊錢的車費她舍不得,但是1000塊錢的男模說點就點什麼實力。
經理的臉上有些為難,“小姐我們這……”
一道聲音突然打斷了他,“喲我當是誰呢,顧聽寒知道你給他戴綠帽嗎?”隻見顧文州緩緩走來。
男人禮貌地問候了一聲,看著兩人之間的微妙氛圍,他認趣地離開了,“顧少……”
江珂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真是冤家路窄,“請把腦漿搖勻了再跟我說話,腦袋上頂兩個窟窿,小嘴一張就是噴啊。”
顧文州冷笑一聲,“來這尋歡作樂,也對顧聽寒那個殘廢也滿足不了你。”
江珂雙手環胸,饒有趣味地看著他衣領處的紅唇印,“二哥,你來這不也是嗎?看樣子你也是這裡的常客了。”
“嘖嘖嘖,看你一副腎虛的樣子,小心彆把身體玩壞了,殘花敗柳的男人也沒人要哦。”
顧文州的臉頓時被氣的扭曲了起來,惡狠狠地喊道,“宋千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