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巴不得我破了相,是不是?我便知道,你就是嫉恨我,很的牙癢癢!”
宋夙朝道:“你能不能少說幾句?”
“不能!”柳凝根本聽不得他說話,她鬆開握著掃帚的手,轉而抱住了他的脖子,氣得擰了好幾下。
宋夙朝哪裡受得了這樣的撩撥,將人逼到落到的轉折之處。捏著她的下頜,他盯著她淺薄的,潤潤的紅唇,眼睛裡慢慢的充了血,毫不顧忌的吻了上去。
她彆過臉,掙紮著嗚嗚咽咽:“你不要以為,你說這樣的話,我就能不生氣了。”
“柳凝,這不就是你要的。”宋夙朝不肯放開她,他真的很討厭她,但又無法解釋他會這麼做的原因。隻想在這溫熱裡,將人抱的更緊一些。
這是一場綿延漫長的傾訴,從被迫的接受,到相濡以沫和糾纏。男人都舍不得江她放開,他討厭柳凝,但又無法錯過她的香軟。
宋夙朝想,大概他隻是和皇兄犯了一樣的錯誤。
他對她的身體,是有反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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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嫿在一旁兒躲懶,還叫了幾個先前在女堂要好的同窗,“那大將軍王是何等人物,竟是被這女人玷汙了名聲,真是讓人痛心疾首。”
大家夥雖不知柳凝是個如何人物,但僅憑著未婚先孕一點,便是以色侍人沒跑的!
“她便是貪圖王府的富貴,使了不入流手段。”張嫿就喜歡聽這些,她道,“柳凝又舔著臉求夫子將她留下來。”
聽了這話,對柳凝的印象更是不好起來。
有人道,“我們女堂可不興這等狐媚做派!今日,就趕了人出去。”
隻是等到雨停了,那樓上下來的人,卻當張嫿的眼睛珠子都睜的大了些!
那眉眼深邃的男人,可不就是宋夙朝!
這個身份尊貴的男人,居然手裡握著掃帚,倒是一路掃了下來?
宋夙朝薄唇微抿,看著身後的小娘子,不可遏製想生氣,訓斥她一頓,“你手裡頭不是有幾間鋪子,哪怕被女堂退學了,就把生意做起來,王府裡也不需要你養著,隻當能打發閒日子就是了。”
他何必這麼看不起人?
柳凝不接這話,瞥了他一眼,“我沒被女堂退學,即便是想做生意,那是也會好好對待。”
掃帚被大力的揮兩下,她捂住唇咳嗽兩聲。
看吧,這男人就是煩她的緊,何苦為難自己,做這些事?
柳凝餘光瞧見張嫿一行人,她曉得了,他這是在做戲給彆人看呐!下一瞬,心頭一陣兒的酸澀,“王爺這身穿著,可是要出門?”
宋夙朝不冷不熱的嗬嗬兩聲,這女人該不會還惦記著樓上那男人,巴不得趕他走吧?她這才安穩了幾天,又開始作弄起來,他人又不在上京,這出了什麼事,著實頭疼,“邊境出了些事,我得過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