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023(2 / 2)

女侍正要回屋,卻見著那邊廊下走來一個女人,皮膚極其的細白,

暑氣正熱,在柳凝身上卻是半分都顯不出來,禮儀姿態都是頂好的,語氣也不圓滑,想找人套近乎,規規矩矩的說明了來意,讓女侍都忍不住在她身上打量幾眼:“這還得聽夫子的意思,柳娘子隨奴婢進屋罷。”

柳凝笑了一下,同身後的秋月吩咐,道:“夫子不喜吵鬨,你找個陰涼的地方等我就是了。”

“可是,王妃。”秋月欲言又止的,看了那女侍一眼,

女侍瞧了都覺得費勁,生怕她怎麼了柳凝似的:“今日本就是夫子考核,奴婢進屋也幫不上什麼忙。秋月姑娘若是不嫌棄,還請雖我來一道喝一碗涼茶。”

柳凝偏過頭,對著秋月點了點頭,“去罷。”

有些話,隻適合她與藏雲昇兩個人說。但一想到就要見到那人,她還是下意識地皺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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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屋內一片的寂靜,屋角放著冰,炎熱的氣息頃刻間就被吹的煙消雲散了。

藏雲昇他正在修剪一盆長勢喜人的海棠花,粉色的花蕊鮮嫩,含苞待放,在明亮的紗窗下,同外頭燥熱的情景仿佛不是一個場景。

柳凝猝不及防的與他的視線相對,她有些厭惡他,那是怎麼忍都忍不了的惡心。

前一世,藏雲昇一路兵臨城下,他就像是一個多年瘋子般,向宋肅北索要她。用冰冷的手指觸碰她的肌膚。

幸好,她抵死反抗,才沒有讓他得逞。

可如今,柳凝卻讓自己與他共處一室。不免讓她訥訥的想,如果能有什麼方法,可以報複這個人的話。藏雲昇手氣刀落,海棠花斷了頭,咕嚕咕嚕的滾到了地上。

那雙的紫色的眼瞳,正緊盯著她,嘲弄的意味更多些。

柳凝輕手輕腳的向前,行了一禮,喊了一聲:“夫子。”

對方卻沒有應,一來是他不會說話,二來他渾身上下都寫著心思複雜幾個字,所思所想,也不會輕易展露到人麵前來。

藏雲昇往她的身上瞧了瞧,今日穿的是十分豔麗的顏色,方才行禮的時候,身子婀娜竟是比海棠花倒要明豔幾分。可人還是緊張的抿了敏嘴角。

像是在自欺欺人。

等一會兒功夫藏雲昇就將手裡的剪子放下來,向著那女人走了過去,停到她跟前,緊緊的凝視著她。

“夫子,可安好?”柳凝又問了一聲。

藏雲昇又沒回答,按時不住什麼似的,將她拉到了他跟前,搖頭,他似乎是在說,他不好。

這藏雲昇與宋夙朝不同,他雖出生金貴,但並不像宋夙朝這般受萬人愛戴。相反的,他最黑暗的環境裡成長,這嗓子也是當初被人毒啞的。

他現在還沒有能力,可以脅迫到她。

蒼白的臉色,還有些惹人憐惜。這樣的藏雲昇,讓她眼裡充滿興味,她低頭一笑:“是麼。”

男人的身影一僵,眼裡泛起了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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