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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蘇姆媽輕輕的又叫了一聲。

“姆媽,你把東西放下,我現在沒有胃口。”柳凝經過這一遭,她也不想再向以前那樣,放低身段,來得到他的青睞。這些東西,對她而言,不再重要了。

宋夙朝站在外頭,見著蘇姆媽出來,對著他歎氣版的搖了搖頭。

“王爺,我們娘子這一路走下來不容易。您不在家的時候,外頭的折子來請她出去,那麼喜歡熱鬨的人,也全都回絕了。娘子是真想和您好好過日子,您進去和她說說話罷。”

宋夙朝深邃的眼一直看向屋裡頭,沒有出聲。

他目光凝視著珠簾之後的黑暗,她想離開他的話,已經說了出口。大約是對他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失望吧?

她現在最不想見得那個人,非他莫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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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就像是一個不能說的秘密,卡在王府每個人的喉嚨裡。

宋夙朝雖回了京,但這幾日也不在王府裡久留,他在忙什麼事,也沒有人知道。

柳凝聽著秋月有一句沒一句的念叨,她的嘴角隻是浮起冷淡的笑。

因為臨近過年,女堂也開始了休沐,她點著賬本子裡這些日子來的進出,又去糧倉那邊確認一遍,沒多大問題,便準備離開女堂。

“這樣的事都是從宮裡傳出來的,哪裡還有假?”

張嫿同著幾位同窗道,“大家都說柳凝是借機會勾引的陛下,卻被人抓了正著呢!”

她怎麼就忘記了,還有這麼一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蠢貨。

原先還擔憂那件事怎麼鬨大,如今正好。張嫿的身份地位,這樣的事當做閒暇時候的笑話說出去,一傳十,十傳百的。

柳凝接過話問,“嚴夫人,在說什麼這般激動?”

“這世上,可沒有什麼不透風的牆!”張嫿見不得她這幅小人得誌的嘴臉,“柳凝你是王妃又如何,見了宮裡頭的貴人,還不是像隻哈巴狗的湊上去!”

柳凝興味索然地看著張嫿,卻說,“嚴夫人的消息,總是如此如此靈通。”

聽她這麼說,還不反駁,那就是真的了?張嫿頓時來了勁,“我真是替王爺不值,怎麼娶了你這樣水性楊花的女人。”

宋肅北每日都要上朝,他臉上傷的來曆,哪裡又是能瞞得住的。再加上,張昭儀忍不下靜太妃將先皇後的手鐲送給了柳凝,便將那日的事,傳了出來。

柳凝端著高雅姿態,收著袖口的手,微微而動,正是嫵媚動人。

就是這樣的女人,把嚴宴卿迷的到如今都念念不忘,還因此與張嫿她生了嫌隙,如何不讓她發恨!張嫿看著她,笑話的說,“柳凝,你心也忒大了,這王妃之位還不滿足你啊?”

旁邊的同窗也看到柳凝手腕之間的鐲子,唏噓道,“卻是先皇後的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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