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餉不能及時發放,他們如果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我也不好阻攔。許大人,你說是不是?”
不待許呈回答,吳闊便跳上馬,氣得許呈渾身發抖,但又毫無辦法。
隻恨自己當年選了文道沒有走武道。
朔風城南方的楊城官驛。
錢大謙正與秦風把酒言歡。
這麼多年沒見,師兄弟倆有著說不完的話。
一旁的林嫻也麵色酡紅,自己陪著喝的同時,還不忘替師兄弟二人斟酒。
秦風借著酒勁,左一聲師姐右一聲嫂子,說得林嫻更是不敢抬頭看錢大謙的眼睛。
就在酒酣耳熱之際,錢大謙突然麵色一變,從身上掏出一隻鐵匣。
隻見鐵匣沒來由的開始震動,在錢大謙手上轉了幾轉,最後指向了東北方向。
“那三根千骨針終於出現了。”
錢大謙酒意頓消,拿起煙杆起身道。
“我去探個究竟,林嫻你替我照顧好秦風,他傷還沒好,不能再喝了,到了王京給我來信報平安。”
說罷,便消失在原地。
朔風城東官道上的某處,三名吳闊親衛隊的兵士,靜靜的躺在一輛馬車旁,已經沒了氣息。
“招呼都不打一聲就想走,太沒禮貌了吧。”
已經撥馬往回走的吳闊被身後的動靜驚到,扭頭一看,那個少年拍拍身上的灰,又站了起來。
隻見他邊說邊走到馬車邊的三具屍體旁,拔下了幾根像細針一樣的暗器,又插進了袖箭中。
吳闊沒想到在自己的蓄力踢下,這小子居然還能像沒事的人一樣。
“不可能!我明明踢中了你的要害。”
“下次能不能用力一點?你看連個鞋印都沒留下來。”
少年一臉嘲笑,指了指胸口的衣服。
而許呈和賈真看到沒事兒的少年,轉怒為喜。
這陸覺原來是詐死,讓對方失去了戒備,一下子又解決了幾人。
“小子,你如果老老實實裝死,今晚是可以騙過我活下去的。但現在沒這個機會了,我要親自斬下你的腦袋,掛在軍營大門上。”
陰沉著臉,吳闊扛起斬馬刀,緩緩走到離少年剛好十步的距離。
吳闊自信這個距離,對方袖箭出手也來得及躲避。
“你還說自己不是唐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