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知府拉起夫人的手,笑著寬慰道。
“夫人你不知道,此子大有來頭,日後成就不在我之下。以後遇到解決不了的事情,也就是他一句話的事。將來周國上下,見了他無不敬畏三分。當然前提是他能真有拜入衡門的那一天。”
而此時的賈真,正坐在定遠鏢局的雅座上,悠閒的品著今年剛上的第一批新茶。
大門處傳來一陣嘈雜,隨即十幾名鏢師匆匆進來,拜倒在堂下。
堂上一位滿臉絡腮胡子的大漢問道。
“怎麼回來了,不是讓你們護送他們回朔風城麼?”
“總鏢頭,李知府已經派了五百府兵護衛,那個許大人便讓我們回來複命。”
“也罷,你們下去各忙各的吧。”
大漢揮了揮手,眾人魚貫而出。
“賈老板,你昨晚是捎信讓我們殺那位少年吧?怎麼我的人到了,你又改主意?”
大漢眼中除了不解,還有些被人玩弄的不悅。
“趙總鏢頭,你認識駐紮朔風城旁的吳千戶麼?”
賈真並沒有正麵回答,而是笑了笑。
“你是說那個吳闊?有點交情,他手中一口家傳的斬馬刀,如果是在馬上,我也沒有必勝他的把握。”
大漢思索片刻後答道。
“就是他,昨晚被那少年,三招以內奪了斬馬刀,還斷了雙手和一腿,現在已經涼透了。”
賈真的話輕描淡寫,但一字一句讓坐在堂上的大漢震驚萬分。
“那少年到底是什麼身份?你明知道他那樣的身手,還讓我的人去送死!”
大漢站起身,怒目而視。
在他眼裡,鏢局的鏢師們雖然身手不及自己,但大家都是過命的交情,昨晚卻差點被這個賈真坑了。
“趙總鏢頭息怒。我也是吳闊被殺的時候,才知道那少年如此了得。”
賈真坦率的眼神中,看不到一絲虛偽。
說罷,賈真將一個沉甸甸的小布袋放在桌案上,裡頭傳來了銀錠碰撞的聲音。
“讓兄弟們冒險了,這點茶水錢不成敬意。昨晚的事情,還請守口如瓶。但凡有人問起,隻說是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