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準備和陳縣令商量下一步打算時,突然一位婦人急匆匆的走進了衙門。
“錢大哥,你家裡,你家裡著火了!”
錢大謙一看,原來是住在鄰街的辛四娘。
趕緊拖著疲憊的身子,往家跑去,還沒到家門口,便遠遠地看見一股子濃煙從院子裡冒出來。
錢大謙心裡不由得咯噔了一下。
一定又是那個小祖宗,昨天捉上來不少魚,八成是在廚房做飯,把屋子點著了。
錢大謙三步並作兩步一腳踢開了院門。
屋子倒是沒有燒著,隻是院子當中站著一個滿臉被熏黑的人,正是陸覺,而廚房裡的濃煙還在往外麵冒著。
一看到踹門進來的是錢大謙,陸覺滿臉的歉意,剛想開口,就被錢大謙打斷了。
“好啦好啦。哎,我就不該嘴饞。跟你說那話。”
“錢叔你彆緊張,我隻放了兩坨麵進去,這次沒把屋子點著,而且煙應該很快就會散去。”
錢大謙哭笑不得,趕緊走進了廚房,掀開了鍋蓋。
這小子八成是想毒死自己,隻看見鍋裡底部沾了兩團黑乎乎的東西。
也不知道這小子用得什麼辦法,居然能把它們燒成了焦炭。
一直跟在錢大謙身後的辛四娘,也氣喘籲籲的進了廚房。
一看到錢大謙撈起袖子,正要洗刷鍋子,二話不說便上前一把搶了過來。
“錢大哥,這些粗活我來做。你和小陸快去休息吧。”
戲當中不容置疑。
錢大謙隻得無奈的帶著陸覺,離開了廚房,似乎已經習慣了這個女人的強勢。
站在院子裡,今天這場鬨劇的罪魁禍首陸覺,看著廚房裡忙忙碌碌的辛四娘,不禁想起了幾年前來到朔風城後,街坊鄰居們的口中的這位堅強的女子。
當年錢大謙剛到朔風城,就遇上了一個棘手的案子。
辛四娘的丈夫,有一天晚上喝完酒後暴斃而亡。
辛四娘和他的丈夫兩人原本住在城外,因為戰亂也遷入了城內,開了個炊餅鋪子維持生活。
因為兩人勤勞肯乾,生意越做越好,惹得丈夫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