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不知道教會徒弟餓死師父?我會仵作之法,天天跟死人打交道你學嗎?”
“那個太晦氣了,我不學我不學。”
陸覺連連搖頭。
隻見錢大謙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了三根細香,插在泥地上,用煙鍋點燃。
然後跪下,向東南方向拜了三拜,直起身子道。
“師尊在上,弟子今天欲將師門秘法傳人,因未得師尊允許,便隻教招式,不授心法。但這也違背了當年入門的誓言,是徒兒不肖。”
說罷,回頭看了陸覺一眼,接著道。
“但此子將來必能成為我大周脊梁。望師尊看在國之大義上,拋棄門戶之見,允許弟子擅作主張,改日必回宗門領罪。”
說罷,連叩了三個響頭,站起身來。
“陸覺,你也向東南方向磕三個響頭。因為你已被衡門看中,我不便再收你為徒。但我們已有師徒之實。“
一聽磕幾個頭就能學到真正的上乘功法,陸覺趕緊跪下,重重的磕了幾個。
又不敢表現的太過開心,要不然再送幾個都沒問題。
真要學到錢叔那晚的針法,那起碼在朔風城的地麵上,可以橫行無忌,送個信根本沒人攔得住。
至少這麼多年,城中還沒有看到有誰,比錢叔還厲害。
就就算是今今天遇到這個李拓,什麼狗屁四品將軍,恐怕也擋不住秦叔那幾根銀針。
想到這裡,陸覺仰頭說道。
“錢叔,我還沒有正式加入衡門,現在拜入斷魂門也沒什麼問題。”
一聽這小子傻裡傻氣的話,錢叔氣不打一處來,抄起煙鍋子使勁揍了陸覺一下。
吃了痛的陸覺跳了起來,揉著被揍痛的屁股,一臉委屈。
“錢叔你揍我乾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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