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是再起了衝突吃了虧,李家本家的麵子上也不好看。
看著自己手腕上塗滿的刀傷藥膏,還是趕緊阻止了正要發難的幾位學長。
“小子,彆得意。我們來日方長。”
看到場邊的武師看向這邊,幾人也不想把事情鬨大,丟下了一句狠話,便揚長而去。
陸覺聽到了對方的恐嚇,也不以為意的笑了笑,突然腹中一陣饑餓。
是該去飯堂了。
突然想起來自己寄存在學堂冰窖中的魚,陸覺口水直流,順手折斷半根柳枝,晃蕩著就向著飯堂的方向走去。
這幾天陵光也沒怎麼露麵,想必是能量不足,是該趕緊進食了。
兩個坐在門口偷懶,邊抽煙邊聊天的老廚子,一看陸覺來了,趕緊起身。
“陸公子,這還沒到飯點,你怎麼來了?”
陸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瞄了一眼後廚。
幾個年輕的廚子,正在熱火朝天的準備著學子們中午的飯食。
後廚比外麵還熱,隻見他們不時地用掛在脖子上的毛巾擦拭著汗水。
“兩位老師傅,我是來看看那天寄存在這裡的魚的。”
“哎,陸公子您放心,我們一條都沒動,都給您好好的放在冰塊裡麵。是現在要吃嗎?”
陸覺點了點頭。
“好嘞,小劉小張,你們趕快去地窖把裡麵那一筐魚搬出來。”
一位老廚子向裡麵喊道。
“那就麻煩師傅們了。”
雖然沒有來過幾次,但陸覺還是熟門熟路的找了個常坐的桌子,一屁股坐了下來。
不一會兒,廚房裡便飄出了魚湯的香氣。
就在第一道魚菜端上來的時候,一個碩大的酒壺,放到了陸覺所坐的餐桌上。
“勞煩再添一副碗筷!”
抬頭一看,隻見一青年男子站在了桌前。
身穿一件已經略顯陳舊的灰色長袍,腰間束著一條粗糙的麻繩,既顯得隨性,又流露出一種不羈的風采。
長發中夾雜著幾縷未被梳理的亂發,讓這人多了幾分狂放的氣質。
未經修剪的胡須淩亂的掛在臉上,卻並不影響那種難以言喻的英氣。
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