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亂之中雲珊隻得跳起,但因為沒來得及調整,以一個極其狼狽的姿勢摔下了牆頭。
“砰。”
紫袍老者的鐵爪,已經將牆頂的數片琉璃瓦擊得粉碎。
還未等雲珊落地,紫袍老者便已收回手臂,旋即一爪向半空中避無可避的雲珊襲來。
眼見躲不過,雲珊隻得緊閉雙眼,對方的鐵爪未至,卻感到身後一股輕柔之力托住自己,緩緩的落在了地上。
睜眼之時,卻看到老者的鐵爪,堪堪停在了一柄劍的劍尖之前。
錢宅的廚房中,陸覺向鍋中舀了一勺水,看著麵條翻滾。
樊燕萍則滿臉氣嘟嘟。
“我就是擔心你傻頭傻腦的,根本不明白通敵叛國有多嚴重,還敢護送她們,以後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許大人也是,任由你胡來。”
“當時確實沒想那麼多,路上還真遇到了追兵。”
“那後來怎麼解決的?”
樊燕萍有些好奇。
“有人出手救下了我們,然後就到了安州,之後李知府發現令牌是彆人偽造的,此事便過去了。”
陸覺回答的含含糊糊。
樊燕萍坐在廚房的一張桌子上,不自覺的晃蕩著兩條玉腿,歎了一口氣,以前無話不談的朋友,現在也無法暢所欲言。
也不怪麵前這位正在煮麵的少年,自己又何嘗不是很多話沒法對他說麼?
想通了這一點,樊燕萍看著陸覺忙碌的背影,釋然一笑。
“算了,也不怪你。你這個大笨蛋,進縣學那天沒認出我,我也沒有敢認你,直到發現伯父也在城中,才敢確認。”
隻見陸覺盛了半碗小麵,放在桌台上,樊燕萍一見,便跳下桌子,將手伸向那隻碗。
“小心!”
看到樊燕萍的動作,陸覺驚呼道。
小巷中,紫袍老者已然收回鐵爪,手臂也恢複到原有的長度,但眼中貪婪之色猶在。
“小丫頭,今天如果不是你這位同門出手,恐怕那個鈴鐺,已經易主了。”
“多謝前輩手下留情,我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