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麼會彈返之術?你不是個器者麼?”
陸覺被對方問得一頭霧水,不過料想應該是陵光的傑作。
不過眼前這個聶雨,三番五次想要自己的命,不能再放任下去。
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陸覺緩步走到已經毫無反抗能力的聶雨十丈處,為了防止對方還有後手,陸覺停下了腳步,手中幻化出數根銀針,緩緩地對向了聶雨的額頭。
“我與你無冤無仇,你幾次三番要我性命。小爺我有仇必報,這是你自找的。”
陸覺閉上雙眼,數枚銀針脫手而出。
說時遲,那時快,頭頂處突然傳來一聲暴喝。
“散!”
行到半空的數枚千骨針,不受控製般紛紛墜落,歪歪斜斜插入了地麵。
陸覺被這強大的氣勢震退了數步,隻見先前那位中年人竟然已經站在聶雨身邊,腋下還夾著那個女子,女子顯然已經昏迷了過去。
中年人將女子往地上一扔,看了一眼滿臉是血的聶雨,還有地上裂成兩半的人偶,眼中儘是嫌棄之色。
“廢物!你和一個力宗初境的人傀,還差點被一個娃娃反殺了?”
聶雨慌忙跪倒在地,連連磕頭。
“謝殷長老救命之恩,是小的無能。不過長老小心他手中銀針。”
而一邊陸覺也警惕地看著中年人。
“陵光,要不我們先走?這個姓殷的,似乎不是那麼好對付。”
“且慢,那個女的身上有我要的東西,現在還不能走。”
“你是說那個鈴鐺?”
“沒錯,如果把那個鈴鐺搞到手,裡麵那隻器靈的靈力,可以讓我恢複得更快些。”
“好,這家夥我沒有把握,必要時你來接管我的身體。”
陸覺掏出一副看似普通的手套,一板一眼的戴上。
聶雨的話殷緒沒有聽進去。
因為在他看來,雖然自己術宗境的鬼體不如力宗強悍,但也不是一般用器者能傷到的。
不過那小子剛剛拿出來的手套,倒是有幾分意思。
“小子。我鬼靈宗做事,一向先禮後兵。隻要你願意交出手裡那封衡門白信,今天你毀我人傀,打傷本宗弟子的事,我可不再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