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使勁地掙紮,狐麵人卻不為所動。
“在我眼裡,殺一個公主和平民,沒什麼兩樣。”
湖麵人語氣冰冷無比。
聽到狐麵人話語裡的殺意,少女這才老實起來。
“本以為那塊星玉牌,能引來真組級的存在,沒想到吸引了你這條雜魚。”
星玉牌?
陸覺突然想起那天慧然交給自己的,說是能有大造化的玉牌,沒想到竟然是這家夥設置的陷阱。
都怪自己起了貪念,才卷入這一係列的紛爭之中。
湖麵人像扔垃圾一樣,將少女扔在了樹下,走到了陸覺麵前。
在對方的威壓下,陸覺已經不敢再有任何刺激他的動作。
“想不到我去了趟炎族,回來後就已經是這樣。”
“前輩,你是——”
陸覺小心翼翼的問道。
狐麵人看向錢大謙的衣冠塚,悠悠說道。
“你用千骨針的手法,便是我傳給錢大謙的。”
一聽這話,陸覺倒頭便拜。
“師祖在上,受徒孫一拜。”
“你什麼時候成了我徒孫了?我家武學隻傳子嗣。”
“錢叔是我啟蒙恩師,您又指點過他功法,我怎麼就不能稱您一聲師祖?”
看著陸覺真誠的眼神,狐麵人也是無奈。
當初看錢大謙在郊外練功,用針手法實在是臭的很,忍不住指點了一番,沒想到竟然造成了如今的機緣。
“好了好了,我不會收你的,因為你並非與我同姓。”
狐麵人臉色一冷,畢竟這些年的經曆,讓他已經不再相信其他人了。
就連錢大謙,也隻是他布局中的一環。
既然錢大謙已死,那現在就要由這小子來完成了。
樹下,陵光的虛影,似乎已經異常虛弱。
雖然感謝狐麵人將她從自己腦中拔出,但想到最近幾次對方不惜靈力救自己,陸覺有些於心不忍。
“前輩,這位朋友對我並無惡意,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