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東平公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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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籬經單風月的提醒,才記起這味道來,於是抬手豎起一道風牆將那香味阻斷。

然而那牆剛剛顯化,卻被另一道勁風打斷。

單風月聽到動靜,側目去“看”,來人步伐沉穩卻氣息紊亂,應是有舊傷未愈且常年經此困擾。

“這位神官,不知尋在下何事。”渾厚的嗓音響起,單風月頭腦瞬間清明。

此人是東平。

江籬見狀,起身行禮:“東平公子,叨擾了。”

“這些虛禮就沒必要了,直接說吧,你們來找我,想做什麼。”東平依舊是和白花記憶中一樣,穿著紫色的長袍,同色的發帶簡單的將發絲挽在腦後。

他走進前廳,坐上主位,將眼神移到目光呆滯不知在想些什麼的單風月身上。

江籬注意到他的神情,上前一步道:“這是在下的同伴,眼睛有疾,怠慢了公子還請見諒。”

“在下來此,其實是想問問關於魘殺的事。”

東平聽此,笑了一下,這一笑,更顯麵色憔悴:“哦?想問何事。”

單風月在旁邊椅子上窩著,安靜當個背景板,感受著東平若有似無的探究視線。

“……”

然而,輪到江籬發問時,他卻卡住了。

單風月半晌沒聽到自己想聽的,有些迷惑,木著臉去揪他的衣擺:“直接問,問魘殺死前你做了什麼。”

江籬頓了頓,問出口。

“你不知道?”東平也在問。

單風月當然知道他是在問自己,不等江籬疑惑,直接回答:“知道還來問你乾嘛。”

她聽見東平又笑,短促笑聲後是扯著長氣的咳嗽。

那人連說了三聲“好”,又道:“怎麼,若我真做了什麼,‘你’們要來替她報仇?”

江籬總覺得這東平意有所指,可又理解不了其中含義隻能搖頭,而單風月依舊比他先答:

“我們知道在白花穀魘殺放走了你,既如此,那她便不會再跑來找你報仇,我們也隻是想要個答案。”

要不是這眼睛還沒好,單風月一定不用這麼麻煩的辦法。

東平目光沉沉看著她:“醜話說在前頭,在我妖市地盤,就算魘殺當日於我有恩,但她若來此找我麻煩,討不討得到好,也該掂量掂量。”

“說了不找你那就不食言,你怎麼那麼事兒呢!”

單風月從前就不喜歡和這人談事,磨磨唧唧顧上顧下,偏偏話還很多。

江籬眼看著東平臉色變得更差,急忙一連串的抱歉說出來,又見對方握拳咳嗽了兩下,抬手製止他。

“好!”東平突然大聲,“但我這有個東西,應該比我講更能讓你們感興趣。”

言罷,他伸出手,手心中竟浮現出一縷墨色的發金的魂魄。

這東西一出,單風月忽然覺得渾身上下躁動不安,那東西與她產生了微弱的共鳴,急著想將它收回本體。

“什麼東西?”她問。

“一縷完整的魂絲。”江籬對她說。

東平看著他們的反應,穩穩將那魂絲重新收好,說:“我承故人所托,將這魂絲留給有緣人。”

“但鄙人不信緣分,隻信命。而今我受苦針劇毒所擾百年——就也不為難你們解我所難,隻需幫我尋些黑苦針來,我便將這魂絲交給你們。”

“我想這魂絲裡必有你們想要的東西。”

挺好,還威脅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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