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幫幫忙,給宿少爺打個電話吧,有些事沒說明白呢。”
另外兩人把老板的話當耳旁風,自顧玩對對樂。
到底有個看著好說話些,樂了:“這時候給他打電話不是找死嗎?”
老板趕緊求到他麵前,哭喪著臉:“可他帶走的那個是不是我這的人還說不準呢。”
“都在這做服務員還不是你的人?”
“話是這麼說。”老板還是不安心,太眼生了,一般稍有姿色的早成紅人,“不知道底細,萬一他蓄謀接近,那宿少爺豈不……”
那人一聽,樂得更厲害了,拍拍老板的肩膀,語重心長道:“好歹宿華雅是個Alpha,如果真是刻意接近,你該擔心的是他。”
畢竟宿華雅吃人不吐骨頭,惹了他,日子過到頭。
再說Omega隻是生育工具,更何況一個Beta。
玩死了,有人收場。
從賭場到酒店頂樓。
宿華雅在玄關站定數秒,轉身看沒存在感的如夢,對方置身在一束光裡,像商城裡展示出來的昂貴娃娃。
襯衫潔白寬鬆卻不垮,腰線隨著衣擺收進褲腰裡,很窄的細腰,腿長且直,比手辦比例還好。
整個人好看到想毀掉。
“Omega?”宿華雅問,又搖頭,“Omega不會對我的信息素沒反應。”
不知不覺之中,偌大房間裡都是霸道的朗姆酒味道。
如夢連個眉頭都沒動。
宿華雅可惜他不能為自己瘋狂外又慶幸,起碼Beta能多挺些時間,不會掃興。
“喝點什麼?”
“水。”
很清脆的嗓音,引得宿華雅回頭,開了個無傷大雅的小玩笑:“我以為你是啞巴。”
一路上身姿端得很正,既沒撒嬌求他疼愛,也沒談些利己的條件,頗有風骨,弄得他施.虐欲更濃了。
這會兒開口,倒讓他生出惻隱之心。
得留條命,很難遇見這麼合胃口的美人。
“不知道說什麼。”如夢接過水杯,“怕你多聽幾句就會趕我走。”
“怎麼會?”宿華雅腕表亮了下,他低頭,指著那邊沙發,“去那等我。”
如夢眸光微閃,依言坐好,捧著水杯並沒喝。
宿華雅打開光腦,飛快瀏覽完剛收到的文件,讀到一部分的時候抬頭看了眼如夢,他自認動作夠快,對方還是察覺到朝他看過來。
沒好解釋的,鎖上光腦。
宿華雅倒了一杯酒,繼續前麵沒完的話題:“為什麼我會趕你走?”
“你真想聽嗎?”如夢問。
宿華雅一飲而儘,酒入愁腸熱烈火燒,他的眼神滾燙起來:“你擅作主張上三瓶酒,不就是想引起我的注意嗎?”
被猜透了,如夢把水杯放到茶幾上,玻璃與大理石相觸,發出哢噠輕響。
這一欠身,鎖骨往下的肌膚從微敞開的領口闖進宿華雅視線內,心底的火燒了起來。
“不重要了,等你從我床上活著下去再說。”
宿華雅伸手要來掐他脖子撕襯衫,眼睛裡滿是直白的欲,動作更是急切。
眼前一花,如夢消失在眼前,胳膊一疼被抓住,宿華雅臉色微變,反身想掙紮,抬腿去踢他,踢了個空。
這是個危險征兆,引以為傲的信息素壓不住他,在拳腳方麵,宿華雅也落在下風。
十分鐘後,宿華雅被自己的領帶捆住手腳,躺在地上仰視沙發上的如夢。
“你到底是誰?”
“這不重要。”如夢回答,“聽說你秘密養了個小人魚O當情人。”
這波是衝私生活來的。
宿華雅第一時間想到前不久因管東管西吵架的未婚夫,冷笑:“他不是早知道我玩得花,還沒結婚就管上了?”
如夢對這不老實的少爺沒耐心,抓住他頭發迫使他抬頭:“問什麼答什麼。”
宿華雅鐵青著臉,不敢置信:“你敢這麼對我?”
一點沒有淪為魚肉的自覺,如夢很不高興,反手一巴掌。
“我問你答,明白嗎?現在沒人能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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