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到的回答就倆字,“不能!”
唐小茶不服,“為啥人家可以吃藥,我不行?”
“你們的病不一樣。”
好吧,隻要能把頭痛治好,紮就紮吧!唐小茶一咬牙,把手伸過去,努力望著屋頂,“你得告訴我,到底我是什麼病吧?”
“紮針的時候,不能說話,否則後果自負。”
呃......能不能彆這麼酷狂拽?唐小茶很無語,每次都是同樣的托詞,要不是她的頭痛很少發作,她才不紮這玩意呢,看著就害怕。
還有一點唐小茶一直沒想通,每次顧庭琛都是分開給她做針灸,而且,紮針的時候,從不給其他人看病。對於非常節約時間的他來說,很不符合邏輯。
十五分鐘過去了,顧庭琛將拔下來的針分開裝好,“可以走了。出去的時候記得幫我叫下一位!”
唐小茶雙手撐在桌沿上,帶著挑釁地笑意,“顧醫生,我相信,總有一天,你會自動自覺開口的。”
等她大步走出診室後,顧庭琛微微揚了揚唇角,勾
出一抹淺淺淡淡的笑意,唐小茶,我等著!
接下來的兩天裡,老唐家議論得最多的就是唐小茶會開摩托車這事,連唐老太都驚動了。
“丫頭,你啥時候學的摩托車?”
她首先想到的,是王世統教的,畢竟場部隻有那唯一的一輛摩托車。
楊辣椒也覺得不可思議,“是啊,丫頭,我聽人說,你摩托車開得特彆順溜。”
咳咳,又一次出現了細節性的紕漏!唐小茶抓了抓後腦勺,“我也不曉得我會開摩托車,大概,可能,也許,是被奶嚇會的吧!”
這個解釋果然很萬能,大家一個勁地附議。
還好這時江玉蘭來喊唐小茶去場部,才算化解了尷尬。
財務室沒人,唐小茶找陳事務長問了一聲,得知田會計被李大牛喊去了。
因為老唐家保持著膠含量的紀錄,市裡的流動紅旗一直掛在場長辦公室。流動紅旗隻有一麵,不占地方,先進集體則是每個月發一麵旗幟。
今天李大牛已經去市裡領了第三麵先進集體的旗幟回來了。於是,把田會計喊了去,商量掛的地方。
田會計沒明白他的意思,指著某處說道:“依照時間順序,跟在這後頭掛不就成了?”
李大牛搖搖頭,“不成,這兩麵旗幟也得換上地方掛。”
田會計有點跟不上節奏,當初不是李場長自個選了幾天,才拍板的掛旗幟的地方,咋就不行了?
李大牛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牆麵,“這個位置真不錯啊,正對著門口,用來掛這些太浪費了。”
田會計感覺當領導的都有點間歇性抽風的毛病,說話、辦事一陣是一陣的,“好,我一陣叫人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