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嬌嬌誇得唐國平心花怒放,把剛用河水洗乾淨的臉湊過去,“親親!”
這張臉,實在是有點慘不忍睹,嘴巴腫得變了形,鼻孔裡不停地往外滲著淡淡的血水。何嬌嬌還是毫不猶豫地吧唧了一口。
她三姐說得沒錯,眼前這位是全世界最好的備胎,沒有之一。她跟王世統是羊肉粘不上狗腿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把備胎轉正。
“國平哎,餓了吧?快過來吃飯。”
何嬌嬌喊道,唐國平朝她一笑,“你先吃,我馬上回來。”
他抹了把掛鼻子下方的鼻血,背著單車上了柏油路,踩得跟一對風火輪似的。
太陽下山時,唐國平提了六瓶汽酒回來。
何嬌嬌提著一瓶往嘴裡一塞,牙齒稍微用了些力道。這招是跟王世統學的,所以,酒瓶蓋被咬開的一瞬間,她又自然而然地想起了她曾經偉大而崇高的鄉村
豪門夢。
心頭陡然一悶,她把咬開了的汽酒放在唐國平麵前。
“我最喜歡吹瓶子了。”唐國平心裡暗暗自喜,他本來是打算用碗的,汽酒度數低,但喝多了也會醉。
男人嘛,都有一顆把女人灌醉的心。王世統曾經有過,現在這個爛梗又被唐國平撿起來用了。
想著醉醺醺的何嬌嬌千嬌百媚的任憑自個擺布,他心裡就美滋滋。
何嬌嬌貌似完全不知情,又給自個開了瓶汽酒,舉著要碰瓶,“來呀,乾瓶!我先乾為敬。”
說著,在唐國平的注視之下,她咕嗵咕嗵乾了個底朝天。大餅臉上浮起了一片緋紅,“到你了耶!”
“好!”唐國平也很乾脆,為了吃肉,拚了。
乾完第四瓶,天已經麻麻黑了。何嬌嬌扶著頭打了個趔趄,醉醺醺撞進了唐國平懷裡,“哎喲,國平哎,我頭好暈,好想睡覺啊!”
這陣子喝了四瓶的唐國平頭重腳輕了,他甩了甩腦
袋,醉眼迷離地盯著何嬌嬌,嘴裡不停碎碎念叨,“我要吃大椰子,我要吃了你!”
何嬌嬌故意解開了脖子下方的兩顆扣子,對著他勾勾手指頭,“好呀,來呀!”
唐國平跟魔怔了似的,跟著她一步一步走上柏油路。聽從何嬌嬌的命令,摟著她的腰,坐上了單車後座。
他用僅存的一絲意識問道,“咱們、要去哪裡?”
“去做好玩的遊戲啊!”
單車被丟棄在了一大片芭蕉林旁邊,何嬌嬌扶著一直喊著吃肉的唐國平鑽了進去。
她選了個月光能照得到的地方鋪上墊鋪蓋,把自個剝了棕子,背對著唐國平站在月色裡。沒錯,她很喜歡戶外遊戲,隻是前兩次都沒成功而已。
這次,她決定化被動為主動,收了備胎唐國平。鄉村第一豪門嫁不進,選個第三第四也不錯。
銀白的月光鍍在她肉墩墩的身上,看得唐國平眼睛都直了,恍恍惚惚好像回到了讀初中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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