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淵忙屁顛顛地跟上去,他兄弟就是嘴巴硬,心腸還是挺好的。這不,他一提出請求,人家立馬下樓給他取單車,“我就知道你不會見死不救的!”
兩個人一前一後進了院子,慕容淵就眼睜睜地看到,某人把單車放到了一棵桂花樹下,並用鐵鏈把車跟桂花樹鎖在了一起。
此刻,慕容淵隻剩下目瞪口呆,禽獸啊禽獸,“你連吉普車都能借給我,為啥借個單車這麼小氣?又不是你的。”
“正是因為不是我的,所以,不能外借。”顧庭琛雙手插在褲兜裡,轉身上樓。
“但吉普車是你的呀!”慕容淵追在後麵喊。
他站在原地思考了許久的人生,好像明白了什麼。於是跑步去醫院,把吉普車開了回一來,萬一庭琛要
用呢?
見到顧庭琛一臉倦色,顧家壽溫和地問道:“累了吧?”
這些日子,庭琛急救的不光是腦出血的任父,還做了另外十幾台手術,都是與頭部有關的,不累就怪了。
“還好。”顧庭琛答道。
“想吃什麼?我叫你嬸給你做。”顧家壽追上樓問道,“一陣做好,我就給你端上來。”
“不用,我洗個澡睡一下。”顧庭琛感覺很累,洗了澡,倒頭便睡。
下午五點,醫院來了電話。顧家壽握著話筒,糾結著要不要叫顧庭琛聽電話。
這時,顧庭琛已經甩著大長腿衝下樓來,“二叔,是不是醫院的電話?”
他睡眠很淺,隱隱約約聽到了電話鈴響。
顧家壽把話筒擱桌上,“是的,醫院那邊具體的沒講,就說與任大哥有關。”
顧庭琛長臂一伸,握住了話筒。
慕容淵堅持開車送顧庭琛到醫院,庭琛休息了不到三個小時,他擔心他精力不濟。
下了車,顧庭琛直奔住院部。任盈盈急忙站起身來,“庭琛,我爸爸怎麼樣了?”
“等我看一下檢查結果再說。”顧庭琛並沒有停下來,徑直推開辦公室的門,“小劉,任高洋的檢查結果呢?”
“顧老師,在這裡。”劉醫生一雙手把檢查報告放在他麵關。
顧庭琛迅速地掃過,緊張的神色淡然多了,抬頭對任盈盈說道:“報告顯示,病毒已經被全麵覆蓋,白細胞已經接近正常指標。”
“真的?這就是說,我爸爸沒事了?”得知這個天大的好消息,任盈盈一展愁眉,塗得紅豔豔的嘴唇彎起了性感的弧度。
然而,這一切全顧庭琛忽視了,他很官方地回答她,“還要看後麵的恢複情況,你是醫學院畢業的,腦
出血後期的情況不用我說,你也該知道。”
“你是這方麵的專家,你的話,會讓我更有信心。”任盈盈那一雙丹鳳眼電力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