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茶驚得眼睛瞪得大大的,這裡是診室啊!
可她被禁錮得太緊了,兩瓣溫潤的唇在她唇齒之間肆意掠奪,仿佛要將她吞進腹中,融為一體。
顧庭琛單手托住她的腰肢,將她輕放在了桌子上,欺身上來。指端接觸到唐小茶腰上柔嫩的肌膚時,一股燥熱迅速騰起,遍布全身,呼吸也越來越灼熱。
“庭琛,庭琛!”唐小茶好不容易從他的夾擊中喘過氣來,顧庭琛喉結滾動,緋紅的雙眼深情地注視著她。
唐小茶一動不敢動,生怕刺激到顧庭琛。記得二十一世紀,她看過的一本小黃文上是這樣寫的:男人發情時,是最危險而白癡的動物。除了想要釋放,他對周圍的人和環境的感知力為負。
“這裡是診室,外頭還有很多患者在等著呢!”
男人在那微腫的泛紅的唇瓣上蜻蜓點水後,雙手撐著桌子,將她環住,語氣不容置疑。
“唐小茶,我警告你,除了我,不要跟其他男人接觸,否則,我會用自己的方式表
達醋意。”
唐小茶整理好被他弄亂的衣服,鬱悶地翻了個白眼,也為這身子擔心了一把,往後會不會因為跟哪個男人說句話,就被關小黑屋啊?
“顧庭琛,我見王世統,是有正經事商量......”
“不就是賣玉嗎?十萬塊,我買了。”某人仍麵帶慍色,好像被人觸了大忌。唐小茶隻得硬著頭皮繼續說服,“我並不是要把玉石賣給王世統,而是他大伯王誌誠。”
“那你找王誌誠不就行了?為什麼還要去招惹王世統?”
啊啊啊!!唐小茶簡直要炸了,一手叉腰,一手指著眼前的人喝道,“顧庭琛,你到底講不講道理啊?”
這時,診室的門陡然被人推開了,“庭琛......”
喊出了兄弟的名字後,映入慕容淵眼簾的,便是唐小茶凶神惡煞要吃人的表情,而他的好兄弟顧庭琛,則仍是一臉情深!
哈哈,顧庭琛,你也有今天!
夢想終於變成了現實,樂得慕容淵一個沒繃住,當場笑出聲來!他看戲不嫌事大,忙著給唐小茶壯膽,“丫頭啊,你下手儘量重點,庭琛他特彆扛揍。你不用力,他會感覺打得不爽。”
“慕容淵!滾!”野獸般的嘶吼過去,一本醫藥書像長了眼睛似的,重重砸到慕容淵臉上,差點沒把他五官給拍成白板。
慕容淵用手捏了捏被砸扁的鼻子,心情仍然好得像朵花,嬉皮笑臉地說道,“好好好,我這就滾,你們繼續!丫頭,加油!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