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臉色陡變,好像十分艱難才說出後麵的話,“可是後來,出了點狀況,就被拖住了,希望你不要見怪。也請你代替我們跟你父母那邊解釋一下。”
從秦語慕的表情變化中,唐小茶猜到,那絕不是一件小事,“伯母,你言重了。當時爺爺做了解釋,我們都能理解。”
“那就好!”秦語慕給唐小茶夾菜,“來,多吃點!”
吃過飯,一家四口聊著天,吳叔就匆匆忙忙地上門了,“庭琛,阿威醒了。”
不曉得怎麼回事,慕容威完全不認得人了,呆滯的目光停留在昔日好友臉上,似乎在很努力地分辨。
最終,他蠕動著乾裂的嘴唇,輕喊道,“阿淵!”
這五人默默地歎了口氣。
“威哥,我不是阿淵,是家興。”
顧家興企圖幫他找回記憶,“這位是老吳,這位是語慕,他
,你認得嗎?”
他著著的是顧庭琛。
慕容威望著他的臉許久,終於點了點頭,並伸出手,“阿淵!”
顧庭琛忙握住了他的手,“威伯,我是庭琛,這位是我的未婚妻,唐小茶。”
“庭琛......”慕容威小聲地念叨著,一雙呆滯地眼睛開始轉動了,滿房子地搜索,“阿淵呢?他去哪裡了?我要見他,要見他!”
他揭開被子,要起床。顧庭琛按住了他,“威伯,你彆急,先養兩天身體,我們就會帶你去找阿淵的。”
“阿淵哥現在很好。”
唐小茶的補充令尋子心切的慕容威心定了,他點點頭,終於躺回了床上。
“來,阿威,喝藥了。”
吳叔給慕容威喂藥的當口,眾人都退了出來。
院子裡的風,帶著微寒,顧庭琛脫下外套,替唐小茶披在了身上。
“剛才我把過威哥的脈,但脈相十分平穩,根本不像神經錯
亂。”
顧家興說完,顧庭琛點點頭,“對,我把到的脈也是這樣的。而且,我跟小茶見他的時候,他是清醒的。”
“你們的意思是......”
秦語慕向來對她男人和兒子的醫術有自信,既然兩父子都是這樣說,那眼下慕容威的情況隻有兩種可能性。
“一種是裝的,另一種,可能是體內有我們暫時未知的東西存在。”
顧庭琛下意識地看向了唐小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