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情真好。”
“嗯?剛才還叫媽呢,怎麼一轉眼又喊得這麼生疏?”顧庭琛帶著微微的戲謔,在她鼻尖上一點。
想起剛才的場景,唐小茶俏臉一紅,“我不是配合劇情需要嗎?”
“對啊,所以要一直配合下去啊!”顧庭琛緊摟懷中的人兒,“剛才,你沒見媽聽你喊她後,爆發出來的力量嗎?爸和媽真的好喜歡你,反正咱們馬上就要結婚了,你喊爸媽會顯得更親熱。”
也是,唐小茶清澈的大眼裡亮光閃閃,笑得甜美醉人,“那好吧!對了,庭琛,手術的事準備得怎麼樣了?”
這幾天,顧庭琛一直在著手這事,“我跑遍了崖市幾個具備手術資格的醫院,讓他們有需要通知我。”
“嗯,不急,我想留爸媽在這裡住多一段。”
顧庭琛也是這麼想的,“嗯,爸媽這些年壓力很大,以前,我很少見媽笑過。就算笑,也是為了寬慰病人和家屬的那種職業性的微笑,而不是像在這裡,笑得那般開懷。”
他把唐小茶扳過來,兩個人麵對麵相擁,“小茶,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
“爸媽也是我的家人啊,他們開心,我也開心。”
唐小茶輕輕推開他,雙手仍放在他性感的胸肌上,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跟他對視,趁著火光,在他的墨眸裡,看到了縮小的自己。
“庭琛啊,你做手術時,是不是也很大壓力?”
“我?”顧庭琛沉吟了半晌,才緩緩答道,“說沒有壓力,是假的。但我對自己的醫術很有信心,相信
不會出現因我的失誤而導致的病人死亡。。”
挺自信的!唐小茶聽得出來,他不是在說謊,“對,隻要我們儘力了,就問心無愧。走吧,去看看爸媽割膠的情況。”
她結束了沉重的話題,兩人歡歡笑笑來到段位上。顧家興和秦語慕都在卯著勁兒大比拚。他們過來了,恰好一邊一個拉拉隊。
接下來的幾天裡,秦語慕堅持參加割膠。
這天中午,她進火房喝水,見到唐小茶在笨拙地切菜,心頭一緊,“哎,小茶,讓我來。”
低著頭還在笑的唐小茶,發現自個是個天才表演家,抬起頭來,笑容淺淺的,“媽,你割膠累了,趕緊休息,我慢慢切就好。”
“不行不行,照你這個切菜的樣子,一不小心就得
切到手。”
秦語慕不依,她聽顧庭琛說過,茶丫頭不會做飯。這麼好看一雙手,萬一切出個口子,往後留了痕多不好?
她把唐小茶趕到一邊,許多年沒拿過刀了,剛開始切幾下,動作很生疏。不過底子在,適應了一下,就用得順手多了。
隨著均勻的呯呯聲,一條條細如納鞋線的胡蘿卜絲整整齊齊出現在砧板上。
悄無聲息站在門口的顧家興滿意地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