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是這樣的,聽莫老師說,第一年總共才掙了兩百多塊錢。他們家的人想著,反正有得掙就好。可鬼曉得,今年把掙的這點錢全搭進去不打緊,親戚還反過來找他們要一千三百塊錢。說是虧的農藥化肥,還有人工。”
“莫老師的家人覺得不可能虧本,就沒有賠錢給人家。然後,那家人動不動又去她爸所在的學校鬨。這不,學校都讓她爸停職了, 說是影響不好。”
嗬嗬,這小老頭也挺冤的,把檳榔地給人家種,反過來還得賠錢。
梁光輝接著說,“現在莫老師家想把樹給拿回來,但親戚不肯,反正就是逼著他們先把一千多塊錢給賠了。”
唐小茶聽後,點點頭,“我想見一下莫老師,方便嗎?”
“方便啊,”梁光輝做事很靠譜,“她說了,隻要你方便,每個周末都可以,你提前跟她講一聲就成。”
唐小茶在心裡盤算了一下,“我醜話得說在前頭,我們出差的吃住,得莫老師負責。要跑的地方遠,可能還得跑幾個地方,來來回回的,挺折騰的。”
“這些我都跟她講好了,”梁光輝習慣性地推了推眼鏡,“莫家現在最主要的是想把檳榔地收回來,莫老師說了,不光可以報銷來回的路費,夥食費,工錢也可以給到六七百。”
六七百也不少了,唐小茶當場拍板,“那成,你跟她講一下,這個周五我去學校找她。”
周六上午要上半天課的,莫老師沒有課程安排,時間充裕,行動才方便。
得知唐小茶討賬的消息,顧庭琛陡然想到了什麼,“是不是橡膠的收入不夠開支?”
要不然的話,小茶怎麼每天都想著掙錢?他不由得暗暗自責,怎麼把這事給忽略了呢?
唐小茶舒舒服服躺在他大腿上,享受他的特殊服務——按摩,日子簡直跟神仙沒區彆。
她閉著眼睛,慢悠悠的說,“那麼多膠樹,每天至少有好幾十塊錢進賬啊,要不然,我買著乾啥?”
顧庭琛給她按捏後腦勺,“那你為什麼還要討賬?怕我養不起你?”
“沒有啊,”唐小茶終於睜開眼睛,美目流轉,“討賬是我的職業,無關收入多少啊。就跟你當醫生做義診一樣,是對本職工作熱愛。”
顧庭琛被她逗笑了,“好,隻要你願意,想乾就乾吧!星期五我早點
下班,送你去崖市,全力支持你的工作,怎麼樣?”
“好啊!”唐小茶翻了個身,“給我按按背,我的背好痛啊!”
“按哪裡都可以,前提條件是,穿著衣服我怎麼按?”某人笑得壞壞的,修長的手指在唐小茶腰上的軟肉上彈奏著,細滑如羊脂的手感真好。
“脫了又要穿,麻煩。”唐小茶主要是擔心身上有汗,會弄臟床單,顧庭琛可是個有深度潔癖的人。
但馬上有一雙大手,按在了她的飽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