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舒甯有些吃驚看了一樣這位叫做焦和的太監,竟然是東廠的掌刑千戶。
東廠乃是有如今天子建立,為首者也稱“提督東廠“,廠內的人稱之為“督主“或“廠公“。
底下設掌刑千戶一員,理刑百戶一員,二者或也稱為“貼刑“,由皇帝親自挑選。在下麵就是領班、司房四十多人,還有在外負責偵查緝訪一共能有上千人。
焦和乃一位掌刑千戶可謂東廠高官。
以如今的權勢,不屬於於一正三品手握大權的大員。
但是!
東廠和皇城司不是不太和睦嗎?
兩者都有上達天聽的權利。
東廠全稱“欽差總督東廠官校辦事太監關防”,特賜一枚密封牙章,凡屬機密奏本,皆以此章封緘。
皇城司也有一番小印,隻需要在其上封奏,一樣可以直達皇帝禦前。
儘管皇城司與東廠均享有直呈禦前的特權,然而這一職能已沉寂十數載,彼此因職權紛爭而鮮少交流。
皇城司因權柄漸失,對東廠而言已不構成顯著威脅。
此刻!
東廠的高官竟現身此地,莫非也是為了那樁事情而來!
這位白衣女子,名喚陶佳敏。
其父是焦和的武學師父,二人乃是同門師兄妹,關係匪淺。
謝靈豪的目光不經意間多停留在鄒舒甯身上片刻,這位紅衣美婦人風姿綽約,嫵媚天成,令人難以忽視,平常他多少要“計較”一番。
不過!
他此刻焦頭爛額,哪裡想得到這些。
鄒舒甯與謝靈萱乃是閨中密友,此次一來京都,兩人便迅速相見,彼此間的情誼深厚可見一斑。
隨後!
一聲歎氣,在屋子裡倒是明顯。
眾人也是聚目望去。
謝靈豪重新癱坐在椅子上,語氣中充滿了無奈:“這可真的要我的命了!”
他接著抱怨道,“焦公公,我能不能辭職回家啊。指揮使大人早早進了宮,把這個攤子甩給我了!”
焦和聞言,笑了笑,安慰道:
“謝指揮,奴才可是提前給你通風報信了,可不能說我不仗義。”
謝靈豪苦笑更甚:“公公還不如不報,給我一個痛快。”
屋內其餘幾人都沉默不語,他們明白即將要麵對的是一場棘手的局麵。
“少保,帶著一紙血書來皇城司狀告!”
謝靈萱是父親謝純安告知,叫上閨友便一起來了。
焦和是天子特派而來,好讓謝靈豪有所準備。
原本這件事是由皇城司的指揮使來處理的,但指揮使卻選擇早早進宮,避而不見。
“官場老油子,深諳官場之道!”
於是!
這個棘手的任務就落在了副指揮使謝靈豪的身上。
他也正準備“躲災”回謝家一趟,就被焦和逮個正著,逼著他去見那位少保。
“少保的這紙血書,誰敢接呀!”
謝靈豪突然看見自家大姐謝靈萱,眼神一亮。
“大姐,父親有何教我?”他急切地問道。
謝靈萱輕輕搖了搖頭,回答道:
“父親說,讓伱自己行事就行。”
謝靈豪聞言,頓時感到有些頭疼。他捂住額頭哀歎道:
“這可如何是好,皇城司怎麼敢接這個案子啊!”
這可是狀告天子!
平常也就轟出去罷了,如今是那位少保,這可如何是好?
正這時!
門口的侍衛進門稟告道:
“報謝副指揮使大人,門外來了三人要敲天鼓,是趕走嗎?”
平常也沒有百姓敲響天鼓,一般都是驅趕而走。
謝靈豪連忙道:
“三人作何打扮?”
侍衛道:“兩男一女,穿的樸素,沒什麼特彆。”
他回憶道:“就是有一中年男子肩上有一隻頗為神俊的鷹隼!”
話語剛落!
侍衛倒是疑惑不解,屋內幾人都是反應頗大。
“真的,來了!”
謝靈豪已經連忙站起!
謝靈萱心中一顫,握緊了秀手,此已離終南山多年,又一次見麵。
焦和也是神情一肅!
白衣女子陶佳敏神色倒是頗為期待。
鄒舒甯則是默默看向中堂,心中不禁又想到了嶽塘江那位禦風過江的男子。
秦五爺牽馬,八千民夫拉橋,數萬人麵前,一人過江,那場麵何等壯觀,至今想起都讓人難以忘懷!
正這時!
門口的侍衛急匆匆地進門,神色緊張地稟告道:“報謝副指揮使大人,張副指揮使和三人吵起來了!。”
什麼?
幾人大失驚色。
皇城司設一位正職,兩位副指揮使。
謝靈豪連忙走出屋子,幾人緊隨其後。
ps:晚上還有,mmp,咋感覺又是一個斷章了,今晚應該還有兩章,最後一章會有點晚,可以不用等,明早一樣。
大家意見我看了,如果明天我加更不起來,我就舍棄一些劇情,抓緊結束京都這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