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小老者悠然自得地抽著旱煙。
高大老者則麵白無須。
要是有乾元之人,定然認出二人,他乾元宰相公孫平溪與太監總管。
戴著麵具的武纓勒住馬頭,似乎在等待著什麼,他的目光掃向後方。
東邊而來的有四人。
其中兩人為首!
最出彩之人是左邊的中年人。
儘管已步入中年,但那份貴公子的氣質卻絲毫未減。
他身姿挺拔,青衫飄飄,腰間懸掛的雙魚玉佩在微風中輕輕搖曳,更添幾分雅致。
他的麵容俊朗非凡,尤其是那雙桃花眼,含情脈脈。
拓拔術遺微微皺眉,彆人不認識此人。
他自然認識!
韓國的皇帝,宇文炎。
在年少之時就有美姿容之稱。
右邊的那位儒衫中年男子,其形象與常規的書生大相徑庭,他身材健碩,腰間所佩之劍細長而獨特。
他的
麵容豪放,眉毛和頭發都已斑白,但那雙眼睛卻閃爍著精光,極具威懾力。
他的裝扮雖為儒衫,但舉手投足間卻透露出武將的豪邁,仿佛是一位武將披上了儒生的外衣。
一側的公孫平溪見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將手中的旱煙杆收起,放在腰間。
這位儒衫中年男子正是他名義上的表哥。
公孫中庶!
如今楚國的實際掌權者。
公孫中庶以一相印,掌控楚國,其私印甚至超越了天子的印信,可見其在楚國的影響力之大。
同時,他也是公孫儒學的開創者,對於儒學有著自己獨到的見解和深厚的造詣。
積極提倡“儒家入世,教導不僅是百姓,天子也在其內。”
楚國的皇室一脈,幾百年來天子都是少而登位,又死於及冠之前。
四五代的小皇帝。
其中究竟原因,不為人知。
這也導致皇權旁落,大臣掌權。
然而!
公孫平溪與公孫中庶之間,卻並非簡單的表兄表弟的關係,而是有著深仇大恨。
當年,公孫平溪本是白鹿書院祭酒,甚至有望掛上楚國的相印章。
這一切都被公孫中庶在背後推波助瀾所打破。
公孫中庶是公孫家的私生子。
公孫平溪卻是嫡長子也是長房,最後落得奴隸身份。
從楚國的最豪門對的大族一落千丈。
其中曲折,誰人能知!
公孫平溪笑了笑道:“真是我的好表哥啊。”
武纓似乎有所覺察,笑著對公孫平溪道:
“先生,需要我幫忙嗎?”
公孫平溪聽後,自然知道其意。
他這位公孫中庶不僅治學深厚,有了一國之大權。
多半武學修為已經達到大宗師境界之上了。
老人臉色一改之前的作風,肅然搖了搖頭道:
“多謝陛下,不過老夫會堂堂正正贏他!”
“什麼地位權利,修為老夫都給他又如何!”
公孫平溪摸了摸肚子笑道:
“老夫肚子中的而是治國之策,和救民之法,他可偷不去。
武纓微微一笑,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不遠方,聚焦於自南麵悠然行進的三人。
不僅她如此!
拓拔術遺等四人亦是目光炯炯,緊盯著那緩緩而來的三騎。
宇文炎與公孫中庶也紛紛鄭重轉身,加入了這凝望回望。
三騎之中,一人為首者。
從南方而來!
他騎坐一匹火紅的駿馬之上,頭戴鬥笠。
慢慢出現在眾人視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