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黃雨薇的這一劍,不僅凝聚了她所有的劍意與修為,直逼宗師圓滿之境界。】
【梟月依舊是那般從容不迫,他手中的折扇輕輕一揮,仿佛隻是隨意一拂,便輕易地將黃雨薇那“不俗”的一劍化解於無形之中。】
【反震之力透過劍刃,如同細針般刺入黃雨薇的手臂,她強忍住劍未脫手,整條手臂卻也抬不起來。】
【幸得終南七子其餘幾人攻勢連綿不絕,彼此間配合得天衣無縫,迫使梟月不得不暫時收手,以應對這突如其來的密集攻勢。】
【劍宗四老見弟子都從容出手,不懼生死,臉上的憂慮之色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堅定的決心。】
【“死則死矣,何懼之有!”】
【劍宗四老齊聲喝道,隨即四人同時出劍,四道淩厲的劍光直逼梟月而來。】
【梟月卻顯得異常從容,身法靈動,如同鬼魅般在眾人之間騰挪閃躲,十三人圍攻一人,卻仿佛被他玩弄於股掌之間。】
【而梟月則麵帶笑意,遊走在眾人之中,仿佛他並不是在與人搏命,而是在賞花觀魚。】
【對麵幾人,包括修為較為深厚的終南山弟子弟子,也早已經是大汗淋漓,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修為最差的羅飛光,此刻更是顯得力不從心,他手中並無利器,根本進身不得,梟月身體一尺內,似有罡氣利刃旋轉一般,他的雙手上已經被割開好幾道口子。】
【幾人使用兵刃都被其打出缺口。】
【梟月身法強絕,內有護身罡氣,手中折扇可破千鈞。】
【已經不是他們幾人可以力敵。】
【就在這時!】
【楊素在一旁焦急地喊道:“師伯,快走!”】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急切與擔憂,“師伯,不用管我們,快離開這裡!”】
【然而,梟月卻隻是淡淡一笑,說道:“已經晚了!”】
【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不可一世的自信。】
【梟月突然身形一退,雖然眾人正圍攻而上,但麵對他這突如其來的撤退,竟無人敢輕易追擊。】
【梟月趁機手中扇子輕輕展開,緩緩扇動,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輕聲道:“結束了!”】
【眾人聞言,心中皆是不解,突然感覺渾身一麻,內息一下子全部消失不見。】
【修為最弱的羅飛光和黃雨薇更是首當其衝,隻覺渾身一軟,連忙扶住身旁的桌子才勉強站穩。】
【“不對”】
【“這是怎麼回事?”】
【終南七子中的其他人也紛紛察覺到自身氣息的異常,他們試圖調動內力,卻發現體內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束縛,根本無法再凝聚起絲毫力量。】
【劍宗四老更是臉色大變,他們手中的長劍不知何時已掉落在地,整個人如同被抽去了筋骨,連一絲力氣都使不出來,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切發生。】
【梟月見狀,嘴角的笑意愈發濃鬱。他輕輕抬起袖口,露出一張閃爍著微光的符紙。】
【那符紙之上,一個清晰的‘禁’字若隱若現,散發著淡淡的靈氣波動。】
【絲絲縷縷的靈氣從符紙中流淌而出,彙聚到梟月的雙手之中。】
【而此刻!】
【胡傑與麻衣老者也注意到了場中的變化,他們看到終南七子與劍宗四老等人皆已癱倒在地,失去了戰力。】
【眾人絕望,已經輸得徹底。】
【麻衣老者眼中閃過一絲決絕,他迅速帶起小姐,乘機逃出酒肆。】
【胡傑也是如此。】
【兩人目的一樣都是酒肆馬棚裡,那匹寶馬。】
【梟月隻是淡淡看了一眼,並不理會。】
【此刻,變故驟起。】
【酒肆之內,驟然間響起一陣清脆刺耳的瓷碗碎裂之音,隨後是凳子轟然倒地的沉重回響。】
【梟月猛然轉身,隻見屋內那位名喚秀兒的女子,以一種決絕之姿,懸空高懸於門框之上,麻繩緊繃,其下是已然傾倒的凳椅。】
【上吊之景,觸目驚心!】
【梟月心中驚駭萬分,手中折扇瞬間飛出,旋轉著疾射向那根致命的麻繩。】
【他目光如炬,緊鎖不放!】
【正當此時!】
【梟月尚未及轉身,隻感覺後頸一熱,一股炙熱之氣撲到臉上。】
【他來不及暴退,一隻火紅滾燙如鐵水的手掌,牢牢印在他的胸膛。】
【梟月隻看見你一雙通紅如同火焰,且冷靜至極的眼眸。】
【“啊!”】
【梟月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PS:今天小區電閘壞了,停電了一段時間,少寫了一點,明天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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