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慶京都,初春。
酒樓之內,一位說書先生,手持醒木,輕輕一落,擊於桌麵之上。
“啪——”
一聲清脆,響徹堂前。
酒樓之內,非但未顯清靜,反而掀起一片熱鬨!
樓上樓下,乃至樓梯,門檻之處,皆被人潮擠得滿滿當當,人頭攢動,熱鬨非凡。
昨夜!
捎來北風的軍情,今日
傳達他命令的參謀離開後,安科達爾中將正打算和副手多特裡德少將商議一下未來反擊的事宜。這時候一名參謀拿著電報直接闖了進來,安科達爾還沒有來得及詢問,這名參謀就告訴他們一個驚人的消息。
此言一出,徐嘉言怔住了,這次他沒有感到慶幸,反而生出一股酸酸的失落感。
想起之前和鼬的海上生死決戰時他說得那些決絕的話,二柱子瞬間淚眼模糊。
既然武雯雯不在,白經理也不用這麼緊張了,同樣對薑軒說了句‘有事招呼我’,又帶著人下了山。
“我們各自出去在碼頭邊的老水手酒吧彙合,晚上7點的班輪先去美國轉道回羅馬尼亞。”斯托爾克說起路線的安排。
這位團長對屬下命令開始炮擊演習,隨著這位團長的命令下達,一隊炮兵推著六門克虜伯75毫米山炮來到早就修建好的炮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