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黎想,這老不死的怎麼不把自己配了?
算了。還是不要禍害人了。
他沉默了。
沉默可以代表著默認,或是彆的。
宗主以為他在無聲地反對。
“阿黎,你是不是聽說了冷家和夏家之間的傳聞?”
宗主急忙解釋,“這絕對是謠傳。冷家確實與夏家有過多次聯姻。但夏家已經勢弱了。而且這一代的冷家大小姐和夏家二公子關係一般……”
晏黎打斷了他的話:“與我無關,我已有七八年未出摘星樓。什麼都不知道。在這件事上,我隨宗門的意思。”
曾如許沒在城主府找到燭北。
他又跑了幾個地方,但他對平涼城還不熟,不知道該去哪裡。
他隻能歉意的對剛剛為平涼台招募的“人馬”道:“隻能下次再帶你們去見燭北大人了。
鴉五指了指他肩上的紙鳥。
“傀儡可以自行找到愧主。”
曾如許有些不好意思:“我是凡人,做不到。”
鴉五斜睨了他一眼:“不需要靈力,你做不到隻能說明你孤陋寡聞。”
“生來為凡人不是你的借口。”
曾如許呆住了,片刻才勉強笑道:“我知道了。”
曾如許為燭北收的另一位下屬炎宇連忙打圓場。
鴉五沒理他,用手指在紙鳥上敲了三下。
紙鳥僵硬地扭頭,看向一個方向。
炎宇好奇:“這樣傀主豈不是很危險,有了他的傀儡就可以,窺探到他的去處?”
鴉五正要回答。
遠處空有人聲道:“不是,必須要傀主同意才能窺探。”
是燭北。
他緩緩走出。臉上是遮不住的疲勞。
“大人,怎麼了?”曾如許與燭北少年相識,他深知燭北平時不是一個多著調的性子。但遇到大事,燭北還算靠譜。
“新的天道預言出現了”。燭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