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守衛不耐煩了,他才連忙補充:“佛法,和小金光寺禪月法師約好了的。”
守衛滿臉的你不早說,把他們放了進去。
進去後,曾如許悄聲道:“真的假的?
燭北笑了笑:“假的也是真的了。”
下月初九,就是冷家小姐冷如玉和夏家二公子夏墨棲大婚的日子。
而今日,已然二十四了。
躍金城內,因為這場被天道預言的大婚,熱鬨非凡。
各方勢力已經來了不少,等候見證這個天道預言的踐行。
燭北不用想都知道,崇天宗一定會來。
隻是包不包括聖子大人,就不一定了。
燭北想,無論如何。晏黎欠他一個解釋。
自從在河邊認識晏黎後,燭北總是借著采摘月夕草之名,去那兒亂轉悠。
當然了,十次裡有□□次,碰得見晏黎。
他也沒有去煩晏黎,隻是在那兒靜靜地聽他彈琴。
晏黎剛開始不管他。後來。可能是彈無聊了也主動搭話:“這邊上的月夕草可真是遭了災了。”
燭北瞬間明白了,尷尬道,“我不是故意的。”
沒錯,你是有意的,晏黎在心中道。
“你也沒有朋友嗎?”晏黎突然想到。
“嗯”,燭北也應得簡單。
“為什麼?”根據這些天,晏黎差不多清楚燭北不是一個喜歡安靜的性子。
燭北故作輕鬆道:“沒有什麼。”
“我的修為好像無法提升,而且妖力也沒有覺醒的跡象。但是又拜入了楓晚尊上門下,他們不服。”
楓晚尊上,是青靈峰峰主。
“那你現在怎麼辦?”
燭北無所謂道:“楓晚尊上收我為徒本來就是因為我有草木係風係雙靈根。確定我不能修練後,他就沒管我了。現在就自己看看醫書。”
“哦。”晏黎沒有說什麼,隻是彈琴。
隻是之後,他在“候聽天台”的間隙,會抽背燭北的醫書。
燭九總是背得一塌糊塗,連他自己都不太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