鴉五看見夏墨棲已經走了,連忙出來攔住曾如許,又罵炎宇道:“有你這麼說話的嗎?戲過了!”
炎宇抱歉道:“對不起,我隻是隨便找了一條理由。”
燭北淡淡道:“其實百年也好,千年也罷,於天地而言神與蚍蜉無異。”
“若能隨心所欲,百年又何妨?”
“若像我這樣幾乎什麼都留不下印象,與天同壽也是無趣。”且燭北自嘲。
他勉強想起孟景承是他二哥了,好像在妖族時與他關係很好。
但那句話……
“等等”,鴉五努力找回了重點,“我們不跟蹤夏墨棲了嗎?”
燭北搖頭,“我已經處理好了。”
三人訝然:“什麼?大人你乾了什麼?”
燭北賣了個關子,“三流的傀師控物,二流的傀師控魂,而一流的傀師……”
“控心!”燭北看見鴉五的眼睛亮了起來。
他好像對這些異術很感興趣。
炎字興奮道:“所以現在夏墨棲是由大人您在控製。”燭北卻否認了。
他平靜道,“我將傀絲的另一端連在了他的本心上。”
燭北輕描淡寫,三人卻都被震住了。
說來簡單,僅僅也隻是說來簡單。
炎宇第一次意識到自己真的跟了個大佬。
鴉五想問這種法術的反噬,但隻動了動嘴,沒有開口,他知道他才剛開始追隨燭北,不該問這麼令人警惕的問題。
曾如許雖對異術知之甚少,但看了那多話本,越想行越覺他們像反派。忙問道“有什麼後果嗎?”
燭北沉吟片刻:“確實有副作用。”
“我無法解除。”
夏墨棲繼續往前走。
也許是剛剛聽完那個弟弟堅定的發言,他覺得自己心情舒暢了些許。
他想明白了。
他要回家告訴家裡人。自己不想聯姻。
半道上,他娘卻用玉簡傳訊,讓他去一趟比武場,把冷玉寒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