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自然是直接被趕了出去。
確實,他離開這麼久了,崇天宗的守門弟子死的死,升的升,不知換過多少批了。
無身份證明,又無拜帖,就算是故友又如何。
以燭北一個人,想強闖也有些為難。
祁無惑又來了一通符文傳語,告知他直播終於結束了。
才結束,燭北還以為是他之前忘了說。
已經顧不上直播了,燭北依以前晏黎的習慣找了許多地方,不過什麼收獲也沒有。
天剛破曉時,憑闌台再度傳來琴聲。
燭北戴了個麵具就直接登上憑闌台。不顧眾人嘩然。
“誰?”
晏黎將琴音凝為光箭,向他射去。
一如他們初見。
燭北沒有掩蓋聲音:“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聖子大人真的覺得您一大早,向天道為民祈福,是對百姓好嗎?
燭北等著晏黎肯定。好進行反駁。
卻沒想到晏黎搖了搖頭。
他似是不解:“我在此彈琴隻是個人興趣,吸引故友相見,何來祈福一說?”
因為是聖子,彈琴就是為民祈福?
他笑著歎道:“就算是我,也不可能在白天感應到天道。”
眾人默然,燭北亦是無言以對。
他覺得很嘲諷,因為這一出烏龍,遭人無辜受災。
這又算是什麼呢?
“所以,子薺可願與我一敘?”晏黎笑道。
子薺是晏黎在燭北行冠禮那日,親自為他取的字。尋常修士都不會有的。
燭北卻是沒有回答,他竟是作勢要直接跳下憑闌台。
“子薺?”晏黎伸手想拉住他。
燭北萬萬沒想到他會有這個動作,晏黎對自己的聽音辯位竟這麼自信。
訝然回頭,卻無濟於事了。
因為他的“身軀”竟是直接化為黃沙。
風吹即逝。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