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月法師閉上了眼睛。
燭北找到腦白丸。念道:“適用於大限將至的修士以及年老凡人,緩解記憶力衰退的速度。”
他麵色如常:“對我應該沒有作用。”
禪月法師驚訝道:“您不生氣?”
燭北明白他的意思,平靜道:“但是我的記憶力也許還不如他們。”
“若是為了真相動怒,我又與妖族皇室有什麼區彆。”
禪月法師不知這位前太子的來龍去脈,不敢多說一句。
燭北想了想,沒有在現在服下。
他之前莫明的昏睡,就是與醒夢丹有關。
燭北找到日記,想確認上一次服藥時間。
卻注意到夾在日記中一枚白色的通訊玉簡,在若隱若現閃著光。
如果是在外麵,那光絕對不易發現。
尤其是在夏墨棲家,亮到在這陰天的太陽都自慚形穢。
時間回到半時辰前。
夏墨棲母子感動地抱在一起。
旁邊的夏家家主夏黑棲的父親涼涼道:“不愧是婦人之見,如此淺薄。”
夏夫人怔了小正,她還沒反應過來,就直接見到兒子撲了上去,和丈夫打了起來。
“你怎麼可以這麼說我媽媽?”夏墨棲怒不可遏。
“我是你父親。”夏家家主更是驚怒。
不止動手,他也動用了靈力。
家家主和夏墨棲均是主修火係。
你以為我不知道嗎?”夏墨棲再也忍不住了。你在春恨巷養了個什麼?”
夏家家主的火焰暗淡了一瞬,又馬上重新亮起,“我一個故友的女兒,他故去前,讓我照拂一二。”
“是嗎?”夏墨棲沒想到自己的父親連承認的勇氣都沒有。
“故友的女兒肚子裡應該不會有我弟弟妹妹。”
他忍了很久,卻在今天說出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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