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然。”燭北心情好多了。
等等”,燭北瞪大了眼睛,“我是在妖族慶典上救下你的?”
燭北勉強覺得這好像有問題,但他沒有印象了。
“不是嗎?”曾如許疑惑。
“沒事,你們先去休息吧。”
回到客棧。
燭北先記下今天要記住的事。
然後開始翻找。
燭光映在那幾行字上,跳躍的火苗的影子如燭北心緒一樣不定。
“天承三十八年。於祈禮救一稚子。其名曰問渠之如許。其父棄之,未果,交予其母。如許言,願為吾從之。”
天承三十年,燭北受封為妖族太子。
在其位,司其職。
儘管燭北對太子之位無感,但他不會失責。
又怎可能在祈禮期間親自帶著曾如許尋父呢?
燭北搖了搖頭,將疑問記下,轉而喚回用來監視夏家的傀儡獸。
夏墨棲記得,他第一次看見季夏衣就在那條小巷。
他是被狐朋狗友帶過去的,他們嘴角的浮笑,無時無刻不在告訴他藏春巷是個什麼地方。
他待到一半,實在對此無感,就一個人出去了。
小巷的路如蜘蛛網般繁亂混雜,而且容易拐到其他巷子。
夏如許沒人帶還真的不容易走出去。
不知走到何處,他看到一少女在提水。
那少女和他看上去年紀相仿,頭發用一根釵子簡單束住,隻勉強算得上清秀,卻很耐看。
夏墨棲連忙提起水桶。
“謝謝。”少女衝他一笑,大口喘著氣道。“要是是往常我肯定可以自己來,但是……”
她指了指自己的肚子。
夏墨棲用餘光掃過,是有些鼓。
他不禁被少女的話逗笑了,肚子太飽了就提不動東西了,這是什麼道理。
“下次你可以先提水,再吃東西。”夏墨棲建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