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燈本來就有祝願的意思,我們是要讓他送燈的行為,與愛情無關。”
送燈的對象其實沒有局限於心上人,隻是因為戀人間送得多,被誤解了。
祁無惑自然不是不知道,他隻是在試燭北知不知道。
燭北向攤主問了幾句送燈的流程。
夏墨棲已經走到泠玉寒前麵了。
“予爾明燈,願爾安康。”燭北突道,他笑了笑:“剛剛忘了這句話。”這是送燈時要說的祝語。
祁無惑一愣,他有多少年沒聽過這句話了,畢竟有誰會祝福心魔呢?
他突然就期待收到那盞燈了,無論它的外形有多麼奇葩。
夏墨棲也說出了那句話,將燈遞給了泠玉寒。
好了,今晚的主線擾亂計劃到此結束。燭北準備好回去休息了。
泠玉寒也是一怔,然而當她接過花燈的那一刻燭北突然感覺到了異樣。
“不對,祁無惑,這是怎麼了?”
燭北眼前一黑。
“燭北?”晏黎叫道。
“幾時了?”燭北睜開眼,打了個哈欠,“希望今天我們有個好收獲。”
“什麼好收獲?”晏黎如墮冰窟。
“來找你算命的和找我看病的人多一些。不然呢?”燭北反問。
“你現在是什麼身份”,晏黎還不信邪,燭北不至於都忘了吧。“半吊子醫修”,燭北試了試晏黎的體溫,很正常。
“怎麼?你失憶了?”他轉而問道。
晏黎:“……”有沒有可能是你失憶了。
他覺得完了:“你現在是魔界某城城主,平涼尊上。”
燭北給晏野把了個脈,開始翻臆想症的療法,“你現在是一位傀師。”
燭北在看臆想症的方法,從醫藥箱裡翻出了幾根銀針。
“知道我為什麼知道嗎?”曼黎自問自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