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給我動。”燭北念念有詞。
繩子紋絲不動。
“動,動,動”燭北又來了一次。
繩子沒有絲毫反應。
燭北安心地係上藥包,好了,他本來搖搖欲墜的世界觀又定了下來。
“你要讓傀絲動,首先要堅信你可以控製住這根絲,乃至它所栓住的一切。”
“然後呢?”剛學傀術的燭北將傀絲係上。
“接下來跟我念,意由心生,命線隨絲。”
燭北跟著祁無感念,隻念了一次,傀絲就如網般散開,射出。
“如果我忘了呢?”燭北好奇。
祁無惑:“……”就八個字。
“不過”,他誠實道,“其實這個咒是我編的。”
“不然呢?”燭北一言難儘,你可是傀術的祖師爺,不是你編的是誰?
“我的意思是瞎編的,聽起來比較厲害對不對?”
燭北:“……”
他的臉色一言難儘。
祁無惑為自己找補:“所以你其實是要以這個咒為媒,控住一種感覺。”
“隻要你不忘記這種感覺,你永遠都能使用傀術。”
“而你不可能真正忘記這種感覺,無論在什麼時候,什麼地方。”
“若你用不了,是因為你的記憶不足以支撐你相信自己能做到。”
回去已經深夜了,燭北以為晏黎已經睡了。
卻聽到琴聲綿延,今日無星,想獲得預言是不可能的,他又是為何撫琴?
燭北沒有驚動晏黎,他知道,自己無論如何不會讓晏黎知道太多事。隻要涉及到非正道之事,都是對預言師的反噬。
第二天一早,他就和晏黎告彆,去為泠夫人配藥。
一連走了三家藥館,不是這個藥沒有,就是那副補子售空了,燭北零零丁丁湊起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