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確而言,我是來阻止預言的發生。”
“哦。”聰明人之間無需多語,泠玉寒也未多問。
“泠小姐”,燭北突然也想問個問題。
“你認為你母親以死相逼是正確的嗎?”
泠玉寒怔了怔:“我不知道。”
燭北隻是想問,他也沒想過要一個答案。
臨走前,他道:“我個人認為,沒有什麼比生命重要,所謂的道,對力量的追尋,也要建立在活著的基礎上。”
言儘於此。
燭北留下泠玉寒一人思索,走時還特意找了找。
許是泠玉寒約的茶館私密性太好,他竟然一個玩家都沒找到。
怎麼該偷聽的時候不來呢?
燭北大為遺憾。
不過也沒持續多久,此時時機正好,適合換身衣服陪晏黎逛花燈會。
燭北以為換身衣服就沒事了。
他低估了“平涼尊上”的知名度。
“平涼尊上”,有人在旁邊試探。
燭北:“……”
所以這個在規矩上沒有叫錯,他自己卻不知道的稱呼是怎麼來的?
他輕推一下晏黎,低聲道:“叫我一聲。”
晏黎從善如流:“子薺,我們去那邊看看吧。”
燭北應了。
他們也不敢在外麵留太久。
畢竟天崇宗的人隨時會發現晏黎遛出來了。
所以燭北先送晏黎從窗中翻入,再下拜帖,光明正大地來拜訪。
晏黎知道燭北想弄清在躍金城他為什麼要“背叛”燭北,畢竟脫離了幻境。他才可以正常的回憶。
也未等燭北發問。
他在路上就組織好了語言:“在被圍捕之前其實沒有太大差異,你還是決定醫治冷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