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後歎了一口氣。
天承三十三年,燭北一人體恤民生,路過了不少村落,無意中,再度聽見兒童玩樂的聲音。
這次是一個在頭上插了兩小棍的孩子追另一個拿著塊褐黃麻布的孩子。
“我可是天道正統,現任太子殿下,竊位的孟景承,你往哪裡跑?”
燭北那一刻,心中突然有點疼,他想不起來上一次了,隻想到了四個字——成王敗寇。
他一向低調,成為太子是受人所托,連大名都鮮為人知。那天卻反常到像是要證明什麼一般在那村落公布了自己的身份,未重罰,不過將附近孩子嚇得不輕。
當然,這一切現在的燭北也記不起來了,他隻知道,遊戲也與思想主流相關。
所以關於瞻州城的預言可能是褒賞嗎?
自然不能,肯定與正常人三觀相背。
“你要幫他們避免天罰嗎?”祁無惑最後問。
燭北下意識搖了搖頭,想到祁無惑看不見,他才補充了一句:“暫且旁觀。”
不識廬山真麵目,隻緣身在此山中。
局外人看得更清。
燭北很快就對自己的決定無比慶幸了。
因為在瞻州城,女子比男子尊貴,隻有女子可孕育有天賦的後代,且因早亡,女子數量明顯少長於男子。
燭北隻在看見菜場賣菜的幾乎都是老大爺時驚訝了一瞬,仔細一想倒也不見怪。
夏墨棲問燭北:“我們怎麼解救那些可憐女子?”
燭北讓他去問瞻州城的聘禮。
問到後,夏墨棲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個價格,他娶完絕對傾家蕩產。
燭北又讓平涼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