鴉五還是沒給他說完的機會:“不然呢?平涼台救下那個女人是為了證明自己有多麼善良的?”
曾如許很清楚,當然不是。冒著自己被抓的風險,救下一個對他們有敵意的人,本就是不必要的。
“我知道了”,曾如許長舒了一口氣,也像在說服自己:“大人這麼做是有自己的原因的。”
就像選址於平涼城,大人一定有理由。
燭北不知道一場信任危機剛被解決。
決定利用皇城司那人,他是認真的,並絲毫不覺得有問題,各取所需罷了。
而且,那人是個女子。能查到的就更多了。
畢竟鴉五的女裝在真正的女子麵前就不夠看了。
他又突然想到了玩家,這也是一個乾擾因素。
“祁無惑,城內玩家情況。”
“現在大部分玩家都加入了宗門。正在修練,不過瞻州城附近有一小仙門。可能會有玩家作為初級弟子來做任務。”
祁無惑下了個結論:“不足為懼。”
燭北沒有輕易對這個結論表達什麼看法。
“對了”,祁無惑的記憶很好。“你上一次服用醒夢丹已經十幾天了。近來你的熟人好像有動靜。”
他話未說完,燭北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我現在關於妖族的記憶很少,唯恐生變,最近會再服用一次醒夢丹。若是再生意外,勞幫我看顧一下我的下屬。”
祁無惑應允得很快:“那是當然。”
時間如白駒般飛逝,仿佛隻一瞬天幕就被墨染黑了。
月黑風高,適合行雞鳴狗盜之事,比如去瞻州城大牢裡劫人。
顧蘭若覺得自己直是倒黴透頂。
自她失戀之後,她還去算了命,據說她的紅鸞星猶如釘在星空中了一樣。任多少張桃花符也無法動搖,她以為運勢低迷也指的是這個,倒是沒想到還有牢獄之災。
她甚至不敢讓皇城司知道